便在那穴中反复搅揉,点点撑开进入。
少许隐痛中杂着饶多快感,穴内含着物滋味颇为怪异,竟说不上来是喜欢、渴盼还是厌恶,叶千琅仍静立潭水之中,不拒不迎,任对方又加根手指,两指并戟完全送入,在壁内肆无忌惮地挑摸送动。
后头抚慰温柔入微,前头也不闲着,寇边城以舌尖挑逗那可爱小孔,轻轻地挖凿嘬吮,连着上头那怒胀肉筋也并舔弄梳理番。叶千琅眼眸轻阖,鼻息微重,忽地眉头紧,便抬手摁住寇边城后脑,腰杆猛然用力,将自己性器狠狠捅入对方喉咙深处。
齐根进,齐根出,抽送得异常凶狠,连着耻骨处毛发都恨不能送进对方嘴里。寇边城显是惯着他,也不阻拦动弹,反以两指捏揉着他两粒玉囊,轻重拿捏得分外玄妙,助他更加快活。
前头刚掀起波,后头便紧跟浪,阵阵快感层层迭迭,若不是五阴真气断人情欲,般人早已遍体酥软,站都站不得。叶千琅虽感快活狠,却仍不愿轻易泄自身精元,直到将精气逼入丹田,方感神完意足,软而不射。趁寇边城出水刻,抬手摁住他后脑,把将他拽近自己,咬上他双唇。
潭中水波翻滚,洞里白雾缭绕。他撬开两排齿列,舌缠上舌,又抵上腭,仿似以彼此津液为酒,以口中软舌为脍,只管吮咬吞咽,缠绵不分。
两人下体在水中紧贴,也随这口舌痴缠热吻亲密摩挲,叶千琅自己快活够,却全不顾人家那儿根巨棒杵上天,正烧得焰火熊熊。他反客为主,两臂绕过寇边城身体,掐着他凹陷脊骨肌肉,吻罢嘴唇又吻脖颈,寸寸舔过那刀凿般英俊颌骨与下巴,又叼住那颤动喉骨,以牙齿碾磨片刻,忽地使劲咬下去。
往日以人血驱寒多半因由神志不清,可现下他体内寒毒退散大半,炽热真气充盈奇经八脉间,还欲吸食口热血,不过是食髓知味,贪得无厌罢。
道殷红鲜血自齿间渗出,沿着脖颈汩汩流下。直到喉骨几被咬碎,体内真气亦随鲜血源源泻出,寇边城才掌下施力捏住叶千琅颈骨,将他拉离自己,静静道:“够。”
两人仍是交睫相距,吐纳亦带着血腥气息,叶千琅抬手拭嘴边血迹,淡淡道:“小弟督脉受损不轻,寇兄功力修为远胜小弟,何不妨就大方些?”
如此蛮不讲理竟又如此天理昭彰,寇边城轻声笑,也不再与这人多话,只横臂将他抱起,走出几步,推抵在岩壁之上。
扯下早已湿透亵衣亵裤,分开双玉白长腿,露出穴口点娇红,似雪中含蕊红梅,欲开还闭,分外勾人。
他手扶定对方胯骨,手亮出胯间雄伟兵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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