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想到,你自幼识经礼佛,性子温和,而今却能不顾自己安危,以身试险,实是长大不少。”
“临川仍不喜以,bao制,bao,以杀止杀,但明知此行是飞蛾趋火螳臂当车,这囚也不得不劫,这人也不能不救。外有强敌,内有阉患,若再容左师这样好官、谏臣平白受戮,岂非要叫普天下侠义之士心寒?”这双眸子于荧荧烛火之下清清皎皎潋滟生光,神态虽不复当年稚气,却依旧不糅丝垢秽,只怕这些话又撕开对方那身隐秘旧伤,便岔话道:“大哥,临川此行除护送两位小公子,其实另有桩要事在身——”
鹿临川蓦地打住话音,静片刻,见寇边城并不打算问他后话,自个儿倒羞愧起来:“临川非是不信大哥,只是这事干系甚大,左师临终前再三叮嘱不可泄于第二人知道……你不会怪罢?”
“你不想说,便不问。”寇边城声音是难以尽述柔软醇美,竟令人闻之欲醉,伸手摸摸鹿临川额头,蹙眉道,“你带着烧,明天得请个大夫来瞧瞧。”
“大哥,”鹿临川反握住对方手,贴于面颊,轻轻擦蹭上头薄茧,“这些年你孤身人流落漠北,到底过得什日子?”
“你养好身子,慢慢说给你听。”
鹿临川已是倦得极,仍拽着对方不撒手,孩子气地补上句:“大哥,你守着睡,好不好?”
“好。”寇边城轻轻颔首,又俯下身去,在鹿临川眼皮上落下吻。
鹿临川心满意足很快入睡,寇边城起身出屋,对候于门外两位美人道:“你们好生照看着。”
子持问:“爷上哪里?可要们跟着?”
寇边城摇头:“不必,去见个朋友。”
言罢已足尖点,飞身上马,转眼消失于茫茫夜色之中。
“爷定是去找那个姓叶!”会儿仿似青梅泡陈醋,酸得她把两排白牙磨得咯咯直响,会儿又似黄连浸苦荼,桃夭凄凄望着身边女子,戚戚道,“阿持,好羡慕你啊。爷从不用,光溜溜地跑到他床上,他也笑着将撵出去,可他却总与你双修。”
这俩虽都是寇边城宠姬,却也不与对方争宠吃味,子持摇头道:“不过是爷练功鼎炉,爷真正喜欢、疼惜都是你。”
“你生于阴年阴月阴日阴时,研习内功心法又走得阴寒路,恰恰与你不同……也是明白。只是好想知道爷……知道男人到底是个什滋味……”说阴就阴,说晴就晴,桃夭突地又转忧为喜,扑进子持怀里道,“阿持,好阿持,好姐姐,你快点替揉揉,是心也疼来肺也疼,全身上下无处不疼得厉害,那姓叶不是男人,快被他打死啦!”
实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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