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全由方以沉顶替。三月内韩朗乐不思蜀,三月后遭晴天霹雳。皇帝突然下旨,方以沉通敌卖国,韩朗升刑部尚书担任主审官。
公审那日,韩朗高坐正堂,心如明镜:如果韩朗没挨刑罚,今日跪在刑部大堂绝对是自己。个下马威,让皇后收敛日渐张狂行为,也让直在暧昧不清立场韩朗个警戒。
既偷天换日,也杀鸡儆猴。
韩朗狠抓惊堂木拍,绫缯冠带飞扬,“带罪犯!”他太子顾念自己是韩家小公子、韩焉胞弟之恩,韩朗定铭记于心,时时不忘!
方以沉带到。“方以沉,你可知罪。”韩朗第句问话。
“知罪。罪民愿意画押认罪。”方以沉跪在堂前,字字铿锵。
韩朗呆傻半天,手藏袖中握拳,不停地发抖。
方以沉抬头环视刑部大堂圈后,对上韩朗目光,微微笑。人未审,罪已定——灭族。他明白清楚很,何苦再施行,和自己身体过不去?
韩朗顿觉他笑容,根本就是重复着那句话:“因为你韩朗还没手遮天能耐。”
韩朗颔首,死盯招认书开口:“方以沉,你家将由本官去抄。放心,定会杀光里面所有人,烧你方府每样东西,样也不留,哪怕是张纸。也向你保证今后三年内,京城外方圆三十里内,再没有方姓族。”
方以沉凝望韩朗,笑意未减弱分,“有劳。”没人会再揪查出你亲族,这是韩朗暗示和保证。
方以沉被判腰斩,同年腊日行刑,韩朗亲自监斩。
那日,韩朗几乎以为自己瞎,满目尽见颜色只有血红片。
“方以沉,总有天,会让世人知道什叫手遮天;也总有那天,不管谁犯何等滔天大罪,只要是认可人,他就永远是对。”
两天后,韩朗重做安东王老师。小王爷知道后,将自己卷进殿堂帐帷中,不肯出来,哭闹着要另个师傅。
韩朗蹲下身,弄开帷帐,与眼睛哭得红肿小家伙平视好会子,终于伸手,将他抱起。
小王子对着韩朗朝服猛瞧,抽搐道:“颜色样。”
“本来就是样,以后记得你师傅从来就只有个。”
从此,韩朗开始认真,可惜,安东王毕竟太过年幼,进展始终不大。
七月半,还魂日。
韩父路过书房,只见韩朗对着棋盘残局,喝着酒。“难得你小子,那晚还不睡。”
韩朗赔笑,“不知道为什,最近吃不好,睡不稳。”韩父神色惊,嘴巴动动,但没说什,只低眉,眼看穿残局,“你最后总是不肯下狠招,这局又是输给谁?”他早知道自己小儿子韩朗从来不是下棋绝顶高手。
“这是以前和方以沉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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