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容冻得青白,眉微锁,双唇也不住地打颤,却面带笑容,没带丝毫不快。还真有点柔糜绝艳味道。
当受则受?韩朗回报给华容个微笑,将他仍到床上。
华容没点挣扎,头浅浅埋进被褥。
走近床沿,韩朗遗憾地开口:“体无完肤,不知道明儿刘郎中令,会不会介意。”
华容裸身趴在床上,笑着喘粗气。
“反正他那个破官职也保不几天,那不如们自己先找点乐子?及时行乐。”
韩朗建议着,不知何时,手上多粒黑色药丸,长指轻车熟路,将丸子进华容穴里。
外面冰凉玉寒,里面倒是湿滑柔热,韩朗揉捏着药丸耐心等它化开。
不会药开始生效,华容忍痛扭动腰肢,还是觉得后庭有百万个蚂蚁攀爬,噬咬。
“看本王多体恤你,怕你晚上受不住,先给你药丸,保证你晚上清醒,穴如岩浆滚热,分身昂然不倒。”
不怕死华容人虽虚弱,但能照样能打手势,道谢。
韩朗见后,笑得人都直不起腰,“好说好说,怎可以这坏,照顾你后面,忘你前头?”
说着,人施施然下地,从杯盏取出皮状如分身大小绳圈,将它套在华容挺立男根,同时人翻转压在华容身上,下身就死命往里顶。
“这叫羊眼圈,遇水会自然扩开,随着水慢慢干,圈会缩回羊眼大小。”
韩朗说完,人就在华容身后抽插,手搓弄那羊眼套,让它急速缩紧。
身后热辣似火,越是快活那羊眼套就收得越紧,象把利刀割着华容最敏感部位。
这痛苦不是常人能够忍受。
可华容不是常人,只不过皱皱眉,适应会,人就开始放松,迎合起韩朗动作来。
屋内顿时热浪翻滚,韩朗将手抚过他鞭痕,挑起口鲜血尝。
“你还真是无所不能受啊。”韩朗带笑,人往前猛然刺:“以前总是琢磨怎才能让人从。这下倒好,开始好奇,你怎才能不从。”
第二天,抚宁王府书房。
韩朗处理好奏折,太阳已经西沉,夕阳如血照着窗台。
韩朗起身,觉得双眼有些发花,于是揉揉太阳穴。
“王爷。”旁久候流云这才敢发声:“有件事,流云想问问。您昨夜去见华容,他身上有没有伤口?”
“是这样王爷,昨天流云没有奏禀。那个刺客其实已经被暗器所伤,等追出府去没追着人,怀疑刺客藏在府内,所以个个排查……”
“查到华容,发现他身上到处是伤对不对?”韩朗接句,颇有意兴挑挑眉:“那是昨天差人打,但打之前他受没受伤,不知道。”
流云腰于是更深地弯下去:“那就算,反正也不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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