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
早上
课，司怀正在寝室打瞌睡，被老陈电话吵醒
“司、司观主，你之前说长期合作还算数吗？”
“
可以免费提供纸扎人服务，纸扎马元宝等等都可以免费提供给您……”
有人上赶着送钱，司怀立马清醒：“你谁？”
“……老陈，那个纸扎铺老陈。”
司怀狐疑：“你是老陈话为什
会愿意免费提供？”
电话那端安静片刻，实话实说：“几个小时前才知道您是道天观观主，特地去浏览下您事迹，深受感动，自古以来道观和纸扎铺都密不可分……”
司怀皱眉：“别说废话。”
“那个……想和您微博互关，当然，如果您愿意稍稍宣传下老陈纸扎铺就再好不过。”
老陈纸扎人虽然丑点，但手艺精湛，店内各类祭祀丧俗东西齐全。
这个小小要求，可以换堆免费劳动力和元宝，司怀考虑两秒，果断同意。
“成交，会帮你宣传。”
老陈心里喜，继续说：“对，那个用户12345单子，可能是因为平安符掉。”
“昨晚有个蓝袍道士捡到平安符，送到店里，还告诉您就是道天观观主。”
司怀敏锐地捕捉到关键词：“蓝袍道士？”
他追问道：“长什样？”
“二十来岁小伙子吧，单眼皮……”
和女鬼描述道士样。
司怀立马问：“有没有照片？”
“这哪来照片，就见面。”
司怀皱眉：“监控呢？”
“……店里没有装监控，您放心，咱们纸扎铺还是比较安全，真有小偷来估计也要吓死。”
司怀：“……那人大概是商阳最近邪教组织成员。”
“什？！”
老陈大声惊呼，司怀嫌弃地拿远手机。
“就说他大晚上个道士在街上瞎逛不像个好人，这就去买监控装上……”
听他没什事，司怀挂断电话，翻翻相册，正好有两张纸扎铺照片。
怕等会儿忘，先登上微博关注老陈纸扎，接着打字：【商阳老陈纸扎，纸扎人是真丑@老陈纸扎。】
【这个红配绿绝，赛貂蝉。】
【点开图吓到，赔符！】
【那个红配绿纸人怎好像看见过啊？】
【这是广告吗？】
【也感觉看见过，好像是凌晨时候？】
…………
司怀没有管评论，给姚前发封邮件，慢悠悠地开始画符。
不知过多久，董大山接到个电话：“手链吗？”
“没看到什手链啊。”
他扭头问司怀：“你还记得昨天那个女生吗？帮人家捡东西时候有看到手链吗？怎点印象都没……”
司怀点点头，对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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