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他
描述，司怀问：“他就是吓唬吓唬你？没有做其他事情？”
钱老板摇头：“不只是吓唬。”
司怀疑惑：“他还做
什
？”
钱老板抹把脸，抽泣
声：“
心脏不好。”
“他、他可能是想吓死。”
司怀：“……”
“这个月就没睡过几天安稳觉，每天都要忙开业事情，开业后又担心营业期间出事，结果还出这多事……”钱老板絮絮叨叨地哭诉。
司怀扫视圈川菜馆，没有客人，他能更清晰地看到餐桌边阴气，厨房杂物间等地则几乎没有。
这个鬼很明显是冲着客人们来。
陆修之抿抿唇，低声问：“看出来吗？”
司怀眼神飘忽，他最近是看不少书，但川菜馆这鬼信息不多，而且不害人又喜欢吓唬人鬼太多。
司怀脑子里闪过很多鬼，没有个对上号。
“你看到他模样吗？”
钱老板支支吾吾地说：“就高高瘦瘦，黑乎乎，嘴巴很大。”
他当时吓都快吓死，根本不敢细看。
司怀敷衍地哦声，这话说和没说样。
陆修之开口道：“店铺开业前，这里是什地方？”
“是闲置仓库，”钱老板顿顿，继续说，“房东是亲戚朋友，直在国外，去年回国时候才想起来还有这个地方，然后就租过来开店……”
陆修之偏头看向司怀。
司怀正听得津津有味，感慨道：“这就是有钱人生活？连街边店面都能忘记。”
陆修之：“……”
“是啊，”钱老板认同地点头，“听说房东在英国还有座城堡呢……”
陆修之撩起眼皮，扯回正题：“现在知道吗？”
司怀歪歪脑袋，眼睛亮晶晶：“知道知道。”
他凑到陆修之耳边，小声问道：“是宅鬼，对吧？”
呼出热气拂过耳根，陆修之指尖微颤，半晌才低低地嗯声。
见两人低声说话，钱老板心里咯噔下：“司观主，该不会是店有问题吧？”
“以前听说过商阳大学建在乱葬岗上，难道这个店就是乱葬岗入口……”
司怀没听清他嘀嘀咕咕在说什，直接说：“是宅鬼。”
听到这话，钱老板眼前黑：“宅、宅鬼？是这、这屋子成精吗？”
司怀：“……宅鬼会抢占空旷住所，是通过恶作剧等闹鬼手段，让你不得安宁，然后搬走，使这房子成为他地盘。”
宅鬼脾性长相不，《太平广记》、《聊斋志异》等等书上都记载过不同宅鬼。
钱老板勉强松口气：“原来是想要这个店面。”
小青轻轻扯下司怀衣袖，仰脸小声问：“司怀，宅鬼好吃吗？”
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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