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山，出、出大事
！”
董大山
表哥比他大八岁，自小性格沉稳，董大山从来没听他用这种语气说过话，连忙问：“怎
？”
电话那端又是
阵嘈杂声音，良久，才安静下来。
表哥焦头烂额地说：“你在家吗？二姨在你边上？让她接电话。”
“没有，
还在商阳呢，”董大山也急，“家里到底出什事？”
“家里没事，厂子出事。”
董大山愣愣，他妈是全职主妇，表哥家开是家具摆件厂，怎找他妈帮忙？
“厂子出什事？”
电话那端响起表嫂喊二姨声音，似乎已经和他妈妈联系上。
表哥叹口气，索性告诉董大山：“得找神婆那种事情，想问问二姨认不认识靠谱。”
灵异事件？
董大山下意识看眼司怀，司怀已经叠完元宝，正念念有词地分着：“大山、大山哥……”
董大山顿顿：“倒是知道个道观。”
“真吗？”
表哥十分惊喜：“是商阳道观？”
他知道表弟在商阳读书，大城市道士神婆之类总比他们小镇要靠谱专业些。
董大山嗯声：“观主现在就在边上，要不你直接和他说说？”
他打开免提，把手机放到司怀桌上。
“道长好，姓王，是董玉山表哥。”
王表哥打完招呼，开门见山地说：
“们厂做是家居摆件生意，这几年发展越来越好，单子越来越多，就打算扩大规模，前几天刚把新设备搬进新厂，结果第二天设备全莫名其妙地坏。”
“批原材料被水泡烂，可这几天根本就没有下过雨，到货检查时候也是好好，只是在仓库放晚上。”
王表哥缓缓，继续说：“厂子事情没解决，就给工人们放两天假，自己也休息两天。”
“结果，就刚刚发生，后院养十几只鸡全死……”
厂子发生几件怪事，他还能安慰自己大概是供应商提供货有问题、工人们没看住等等，可十几只鸡血淋淋地死在他眼前，王表哥是真害怕。
“道、道长，您说会是因为新厂风水问题吗？还是因为搬迁时候没有做法事？难道是不小心惹到什……”
司怀本来就没有系统学过风水鬼怪之类知识，王表哥还给那多选择。
他想想：“都有可能。”
王表哥大惊失色，粗犷声音都尖两分：“什？都是吗？！”
司怀沉默片刻：“……这也不是没有可能。”
王表哥连忙说：“道长，您明天有空吗？派车来接，麻烦您看看，然后做个道场什。”
司怀看看时间，明后天正好是周末。
陆修之不用上班。
“地址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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