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于过失吗?”
当时在柏叶左边坐着,是教育委员会副会长宍户健悦。不知是当时房间温度过高,还是身体状况问题,反正不论出于何种原因,当柏叶和紫桃隆洋对话时,宍户先生表现出身体极度不适样子。他在椅子上坐立不安,不停用擦手巾擦脸和手。而当他们提到“过失”词时,他向前探探身子,又缩回去,并且把手放在桌上份文件上,似乎指指什东西。他几不可察地对柏叶嘟囔几句,然后又用毛巾擦手和脸,以及脖子后面,同时右耳朵似乎有点发痒,他也顺便挠挠。
“校长?”阵沉默过后,紫桃再次开口。
柏叶斜瞥眼副会长宍户。“就目前情况而言,”他边说边低头看面前文件,“个人不这认为。”
“您不这认为?”
“虽然可能忽略些事情,但做应该做,所以,不认为那是过失。自己不会这说。”
宍户又开始擦脸。这次很明显可以看出,他这做不是为擦汗,而是要遮掩他对柏叶窃窃私语。
“们听不清宍户先生对您说话。”紫桃说。听到自己名字,宍户突然抬起头来,脸疑惑又无辜表情。
“离他远点。”有人喊道。宍户怏怏地把椅子往左挪挪。
接着,紫桃邻居佐藤桂站起来发言。桂在石卷市所高中教美术,由于有亲身经历,她知道老师在面对灾难时会做些什准备工作。“该做准备工作都没做,”她告诉柏叶,“但作为校长,您至今还是对教育委员会说,您做该做工作。如果们知道是这种情况,就会去学校把孩子接走。如果当时所有人都去学校,就会有更多孩子幸免于难。正是您‘粗心大意’让那些孩子失去生命。这是过失。过失!您还打算拖多久才承认责任?74个孩子死,而您还是不明白。”
宍户再次动动唇角,对柏叶嘟囔几句。“真,”柏叶稍作停顿后说,“对于没能保护好74个孩子和10位老师生命,真感到十分抱歉。”
“你感觉到,”桂继续说,“却还没有为此做任何事。你有吗?这是过失,这是过失!”
宍户继续用毛巾擦脸,嘴里也小声嘀咕着什。
“对于没能挽救74个孩子和10位老师生命,”柏叶又说,“道歉。”
“你会承认玩忽职守吗?”
宍户擦擦嘴,继续小声嘀咕。
“感到抱歉,”柏叶继续道,“但是……”
佐藤桂几乎尖叫起来,“你会承认是过失吗?”
“不能做出这样判断。”
“那谁会做出这样判断?回答!”
柏叶看看宍户,宍户对他说些什。
“感到非常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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