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彼岸日惯例,在蔚房勤快地做着御荻(译注:将糯米蒸熟,再将红豆和糖熬煮到熟透豆沙包)。
“感想并不像御荻,不是想做就能做得出来。”
小哥白尼脑中浮现这样感想,但是这可不能当成新笔记本开场白。最后小哥白尼放弃写感想,站起来。
他打开拉门,外面天气很好,庭院里丛丛即将缔放黄色水仙,鲜艳黄令人眼睛为之亮。
小哥白尼走入庭院,让阳光洒在身上,四处走动。
枫树枝干有坚硬外皮部分,冒出鲜红枝芽。鸭脚木顶端罩着厚厚外皮新芽,也已经像竹笋般探头。满天星细枝顶端挂着小小球。庭院四处都是数不尽新芽,有些顶破柔软土壤,有些撑开坚硬树梢,好像等不及要看看外面世界。比其他植物更快露脸小草仿佛要吸引更多目光似,生气勃勃地抬起头,奋力往上伸展。
小哥白尼觉得很舒服。天气回暖,差不多可以脱掉厚重毛衣。球场上传来击球声日子也已经不远。
小哥白尼回神,在庭院角落桧木树下找到裹满泥巴软球。去年秋天弄丢之后,找半天找不到,没想到竟然掉到这儿——小哥白尼边笑边捡起那颗球。球从去年秋天就滚到这儿来,动也不动地过整个冬天。静静地滚到这儿球,表皮上积几次雪,然后又融化,小哥白尼想想,清晰地感觉到漫长冬天终于过去。
接着,小哥白尼从镂空回廊下面拿出小铲子,把在树荫下已经发芽花草移到阳光充足地方。同样是黄水仙,长在阳光充足处都已经开花,长在阴暗处连花苞都还没长出来。小哥白尼在庭院里闲晃,只要看到可怜花草,就顺手把它们移到温暖地方。
“应该没吧。”
小哥白尼环顾四周。刚才发现那颗球地点附近,有株发芽花草。
“那儿还有株。”小哥白尼马上动手挖。
可是,他才挖下就感到意外。他本来以为,这株花草顶多深入土壤五公分,没想到挖五公分、七公分,还没办法把根全挖出来。小哥白尼把铲子次又次地插进土里,在花草四周挖洞。
洞越来越深,越来越大;小哥白尼脚边潮湿土壤也越堆越高。只有前端有点绿、其他部分完全苍白茎,小心翼翼地伸入大桧木树荫下微暗洞里。小哥白尼认真地继续挖,十公分、十公分、十二公分,还是没办法把根全挖出来。
挖超过十五公分左右,小哥白尼越来越兴奋。株小草竟然从这深地下,穿过土壤,长到地面,探出头来。小哥白尼不由得佩服这株小草。
挖二十公分,还没看到整个根部。小哥白尼感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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