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事?”
“你哭?”
温轻不好意思地点点头,小声说:“今天肩膀很痛,在厨房找到药酒,然后老师看见,说帮揉药酒,太疼,、没忍住……”
他声音越来越低,说到最后耳朵都红。
温轻想,他胆小怕疼还爱哭……
周州肯定对他很无语吧……
周州垂眸,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温轻肩上,领口边,有着几道若有若无指印,不知是因为温轻皮肤太嫩,还是涂药人别有居心。
周州喉结微动,对温轻说:“晚上帮你涂药。”
“不用去麻烦老师。”
温轻摇摇头:“没关系,自己就可以。”
话音刚落,几道脚步声响起,女生们都下楼。
周州正正神色,开口道:“大家到齐,先坐下吧,有个新发现。”
众人入座,原先十个人只剩下八个,空着两张椅子。
温轻扫视圈,在心里摸摸念遍大家名字,周州、郁刑、季老师、司空、龚芸芸、李思文……
还有个好像叫陈依依?
温轻看向身旁女生,看清她脸后,愣愣。
在座人其实每个人脸色都不太好,但陈依依情况很不对劲,她惨白着脸,双眼皮肿成单眼皮,似乎是昨晚哭狠,整个人恍恍惚惚地坐着,放在桌上双手还在发抖。
温轻记得昨晚三头犬离开时候,这个短发温柔女生虽然有点恍惚,但没有到现在这个程度。
这才过去几个小时……
昨晚后来又发生什事吗?
不止温轻个人这样想,其他人也注意到陈依依状况,出声问道:“怎?”
陈依依不说话。
大家便看向和她个房间龚芸芸。
龚芸芸顶着两个黑眼圈,没好气地说:“应该是因为昨晚事情吓到,她晚上没睡好,直在做噩梦,边叫边哭,害得也没睡好。”
她抱怨句,陈依依脸色更白,她情绪开始失控:“你、你们还能睡得着吗?”
“昨天几个小时就死两个人,今天还会死人,明天、明天们就会全部死在这里!”
“、不想死啊……刚刚高考完,好不容易考上大学……”
陈依依是几人中年纪最小,刚刚18岁,她崩溃地趴在桌上,放声大哭。
死字重重地压在众人心上,没有人想死,每个人都想活着。
温轻情绪逐渐低落,眼眶微热。
他也不想死,他还没有给院长妈妈养老呢。
半晌,周州出声,对所有人说:“现在早上八点,剩下13个小时,们还有时间。”
“能找出引路人。”
他想要鼓舞众人,但陈依依哭喊着说:“找不出来找不出来。”
“这个游戏规则根本就是在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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