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兄弟。”胡老七趴在桌子上垂头丧气
直哼哼，“
也是拿钱办事，你们跟记什
仇啊？找错人
吧？”
苏蓦懒得跟
个混混计较，苏蓦直奔主题：“徐茂林照片是你给他？”
胡老七知道这帮人不好惹，不敢耍手段，老老实实点点头。
江漓瞪眼：“照片是你拍？”
“哎哎。”胡老七腆着个脸笑，“拍得还行吧？”
王思瀚直接在桌子下面踹胡老七脚：“少嬉皮笑脸！谁让你拍？”
胡老七觉得四个人里就王思瀚身上股条子味，虽然王思瀚从头到脚没有丝像条子东西，但是以胡老七多年跟警察打交道经验来看，面前这跟小瘪三似男人才是最不能惹那个。胡老七立马端正坐姿，摆出副坦白从宽模样，股脑把自己知道信息跟竹筒倒豆子般抖个干干净净。
“是个经常来夜场婊子找上！”胡老七大义凛然，“当时在那儿守场子，那婊子还想勾搭白干！没同意！”
“哎哟！”王思瀚脸抽，语气里无限感慨，“感情您老还挺有原则是吧？卖艺不卖身对吧？得吧您就！快他妈招，那女叫啥？”
胡老七讪笑着搓搓手：“大兄弟不是，那婊子长得是好看，可跟个浪货似在们那场子里不知道钓多少凯子，们那儿人都知道，不乐意招惹这丫，收点钱就算，碰人还怕有病。”
江漓不耐烦敲敲桌子：“名字！”
胡老七赶紧使劲琢磨：“哎哎好几年没见，时间还真想不起来，你让回忆回忆，好像叫个什朵？”
对面四人都凶神恶煞盯住胡老七嘴：“什朵？”
胡老七身冷汗：“什朵……哎到底是什朵……赵钱孙李……肖？对对！肖！肖朵！就是她！”
江漓长吁口气，果然被苏蓦猜中。
胡老七紧张瞅着王思瀚：“就收点钱……反正不干她也得找别人……大不把钱退给你们，放行不行？”
江漓跟苏蓦只是想从胡老七嘴里证实自己猜测，也没有多加为难个小混混意思。王思瀚摆摆手，胡老七激动刚想开溜，又被苏蓦冷冷开口唤住。
胡老七蔫儿吧唧转过身来，脸听凭发落丧气样。苏蓦知道这些混混惯会演戏，也不放在心上，双锐利眸子盯住胡老七脸，字句问得清清楚楚：“你刚才说她在你们那儿……”
话没问完，胡老七立马明拍大腿，解释得相当激动：“那婊子才叫个浪！玩过男人估计得上三位数！偏偏又喜欢装得跟朵白莲花似！特他妈看不过眼！大兄弟跟你说实话吧，当年她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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