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数唱片和电影,这些东西大大开阔眼界。那确实很棒。但同时,还在为那段恋情消逝而心伤。这大堆事情交杂在起。所以,那既是段让飘飘欲仙快乐时光,也是段极度悲伤日子。到现在也拿不准该如何定义它。
除夕那天,站在塔桥上往外看,然后想,明年,又会有什事情发生在们身上呢?早已对那种生活感到厌倦又悲观。这时,前面有个穿着大外套、嘴里叼着根雪茄男人转过来看看们,操着口浓重纽约口音对们说:“新年快乐!”想,没有比这更超现实事吧。
后来,跟们住在起主唱认识个女孩,两天之后他跟们说:“是这样,她要搬进来住。”们见她,感觉她不太好相处,再说,那是个居室房子。和妈就想:“糟。”那时候,妈已经在考文特花园市场摊档找到份工作,大概就是做些收集整理活儿,们状况好点。已16岁,但还是对工作和照顾自己这样事情毫无概念。基本上是在混时间,终日在伦敦乱逛。哪里都去过——伦敦中心,从东南部到们住地方,可以把这整片地形都画出来给你。太习惯于行走在伦敦土地上,日日夜夜,像个悲伤小幽灵到处游荡——个穿着超短裙、化着浓妆小幽灵。
们最后搬出去。们在富勒姆有个朋友,于是们去她家打地铺睡阵子,后来又搬到卡姆登个地方,跟几个朋友住在起。再后来和妈住到们在纽卡斯尔就认识个男人那里,他在雷顿斯通房子正好有个空房间。没有给家里带来任何收入,而妈在冰冷市场摊档打工,和们起住这个男人也有点疯疯癫癫,额头上好像带着“超有个性!”记号。他表达自己个性方式就是把客厅墙壁漆成荧光黄色,所以们整个客厅墙面都是这种颜色。们长期处在抑郁状态,到这时候,们在心理上非常依赖大麻。对们来说,吃饭都可以摆在第二位,们起床第件事就是抽大麻,直抽到睡前——这是唯件能让们维持神志正常事情(反正们当时这认为)。并且,在这时已经跟塔桥那位主唱很疏远。他们乐队发展得很好,还登上《新音乐快递杂志》封面;而,却坐在雷顿斯通个荧光黄色客厅里,连离开雷顿斯通这个鬼地方交通卡都买不起,有时候因为买不起两天大麻,跟那烦人室友还有妈,抓狂样地爬墙上——他们状况也跟差不多。那种状况真令人绝望,让意识到曾经拥有生活和当下生活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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