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动力。全是讲话、彼此评判,没有行动。不好意思,如果真想做点艺术成果出来,你就必须行动起来,把扩音器拿出来,练习起来。在伦敦,大家看起来都是行动派,而不只是夸夸其谈。所以伦敦深深吸引着。
想做音乐,仅此而已。音乐,音乐,音乐,音乐。音乐是唯朋友,是唯存在理由。经常去63号湾(8),这地方大概在诺丁山拉德布罗克林(9)带;通常在周六晚上去,他们那里经常搞雷鬼(10)或者洛克斯代迪音乐主题夜。知道自己是在找寻某种东西,只是不知道所找寻究竟是什。觉得交朋友很难,因为是法国人,法国人很粗鲁,你知道吧?们有说,不懂得把话说漂亮点。总是不加润饰地把话直接说出来,经常会吓到别人。所以要学习怎恰当地讲话,学会更礼貌些。在伦敦,人们说话都是有背后含义。你不能直言直语,有时候需要说反话。不过后来,在抹香鲸酒吧认识个男人,们交往段时间,他把带进这个世界。们去很多小酒吧、独立酒吧——不是说那种只做独立音乐酒吧,而是说在那里搞音乐人都有那种自己动手意识。氛围里充满感官刺激、活色生香、生机勃勃。不是什神秘地下音乐活动,但氛围特别好。
在法国场音乐会上遇见提姆(11),然后就决定先等年——不想回伦敦当互惠生。在法国当六个月临时工,赚点钱,然后就搬到位于巴金(12)提姆父母家,在那里住三个月,之后们起到南伦敦布里克斯顿这里。从那个时候开始,就直住在这带:坎伯韦尔、佩卡姆、布里克斯顿等等。其实,伦敦对人是有些敌意,你知道吧?它已经不是那个浪漫伦敦。对它感觉就是,这是居住地方,得应付切。然后,们就开始组建立体声实验室乐队。们还领过失业救济金,这就是这场冒险开始。差不多每天晚上,们都去看演出。去得最多白马酒吧,位于汉普斯特德白赛姿公园,因为香肠机乐队在那儿。他们带来很多乐队,每次只需要2到3英镑入场费。记得看过口香糖乐队(13)现场。每周,信仰疗愈者乐队(14)也会演出。很多美国乐队都会来。比基尼杀戮乐队(15)就来过,还有个女子摇滚乐团,叫什名字来着?——她们出过个曲子叫《致母亲》,里面有个金发女孩,她可是个奇怪人。你记得她们?
但是整个音乐界当时——也就是涅槃乐队(16)那个时期——充斥着这种,怎说呢,小乐队。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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