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在伦敦、含胸驼背城市时髦青年,变成个住在兵营里面、每天挺胸抬头、过着严谨生活人。做这件事是穿这套制服,做那件事是穿另外套制服,你要这拿东西,要那敬礼,连左转右转都有特殊方式。真是个完全不样世界。
在珀布赖特,们跟长官们不是很亲近,们看不到他们制服和别东西。现在可不样,突然,这些擦得锃亮山姆·布朗牌皮带扣、到两个勋带、制服上王冠和勋章以及尖帽上真金织带都出现在你眼前。他们衬衫熨得笔直,而们这些蠢货连怎使用熨斗都还成问题。当然,他们有勤务兵伺候,有炊事班给他们准备食物,还有马夫给他们打理马匹——而这最后项就成工作。成个马夫。这真是太复古,感觉回到维多利亚甚至是爱德华时期。
做这份礼仪工作有三年之久。清晨,们得带着马出水令(12),穿过老考文特花园老蔬果市场。们骑着马走过时,总有人会把胡萝卜喂到马儿嘴里去,这时候他们也会停下来和路人聊天什。当时完全不解这些情况,原本是个富勒姆男孩,身份突然转变——清晨六点半,居然坐在匹18手高(13)马背上,后面还牵着另外头。总会有些小伙子抬起头看,而会对他们回道:“嘿,小伙子们,你们好啊。”这些身强力壮、肌肉发达小子从清晨两三点就开始给各种货车装货。这些人可不好惹,但是他们很尊重。不管怎说吧,在英国,确实还有很多爱尔兰人有这种自卑情结,因为他们总是受欺负——不管是肢体上还是言语上。幸运是,现在情况有所改观。自从《大河之舞》(14)上演以来,爱尔兰人可走红。在那以前,伦敦是个“黑人、爱尔兰人与狗不得进入”世界。突然之间,和父母亲——是,母亲因为自己爱尔兰人身份感受过许多敌意——就像是被划分等级,被贴上标签;再突然之间,作为皇家骑兵团员,骑在马上。这可不是骑在条狗上,也不是骑自行车。骑在匹高大马上,它随时伸腿就能把你肠子踢出来,把你当晚餐吃掉。
当时,们营地是白金汉宫对面惠灵顿兵营,而骑士桥兵营则是最原始骑兵营,它被推平重造,直到1970年才重建完毕。在1967年加入骑兵团,他们把们团,也就是皇家骑兵团和皇家蓝军骑兵团——皇家近卫骑兵团另外支——迁移到惠灵顿兵营去。他们在兵营操场上建所骑术学校,就在卫兵礼拜堂门口,而们则住在美丽摄政门后面兵营区排排房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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