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是因为教内护法依旧失踪,他跟在身边实在不安全缘故。”
“不是为监视?也不是为催眠引导完成任务?”
蓝庭头垂得更低,“让阮侬在你睡前给你喝安神汤,骗他说为治你头疼,然后入夜催眠你,问你些要紧问题,也是有……但次数不多,因为萧少保交代过,催眠对你伤害极大,并不许多用。”
就在这时阮侬已经回转,嘴里依旧叼着根破草,见阮宝玉醒来非常高兴,蹦到床上来,拿草不停撩他鼻子。
不管如何,这个坏小子都是无辜,对他情义却是不假。
阮宝玉笑笑,坐起身,问:“睡这些天,爹气色好不好?”
“好个球!跟团干透狗粪似,白里透灰。”
“你就不能比个好,最起码说像那秋日里白海棠。”阮宝玉怒,弹他脑袋:“赶紧,给你爹去找身好看衣服来,要最贵最好。”
“你穿好看衣裳干啥?”
“自然是去见好看人!”
阮侬嗤之以鼻,骂骂咧咧去找衣服来。
阮宝玉将那件月色衣裳穿上,脸色稍微好些,改白里透青,像团没有完全干透狗屎。
“爹要出门,你小子下午不许乱逛,等着。”阮宝玉弯腰,捏捏阮侬脸颊。
蓝庭闻言立刻急:“你这样子要去哪里?萧少保说过……”
“萧少保说过要监禁?”
“没有。”
“那不就结。”阮宝玉摇摇手,走到门口,却又回头。
“感谢你送阮侬给,告诉这死小子,将来要务必长成好看又有用人。”逆着寒春薄阳他道,没有去看阮侬,那刻,脸上并无哀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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