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耳根子发烫,估计走远李延已经开骂。他十分不爽地盯着苏银,问道:“苏将军现下要去追李延,同回京?”
苏银拧记眉头,也没回答,直接抱拳:“告辞。”说完翻身上马,扬长而去。
帛锦见苏银走远,才道:“如果起兵,恐怕李延会很为难。”
宝公子极为自负地撩撩额前发:“侯爷放心,有本事劝他,当然也不会大刀架脖硬逼他听,最坏结果是,大家不为难大家。”
帛锦不响,只看这季绿色,还是当年他出走时样鲜活,只是他已没当初天真,浪迹天涯希望,只能靠自己拼杀出来。
断根之耻,说不在乎,实在太假!
死那多人,不废帛泠,活着也绝对窝囊!
所以,他不会为李延与阮宝玉将来失和,愧疚什。他这说,只是要阮宝玉早些明透而已。
“侯爷,现在们去哪儿?”
“回蒂誉山。”
“好!”
回到蒂誉山,刚到寨门口,阮侬头个冲出来,很热情地扑到阮宝玉怀里,“爹,好想你哦!”这边哭,边精准地掐拧宝公子最怕疼地方。
宝公子含泪微笑,极轻声地问:“又哪里得罪你?”
阮侬知疼着热地抬起头,体贴道:“你说京城危险,只让和娘在城外等,等好半天,才等到个神秘叔叔,非要护送们回来。爹,这路,是吃不好,睡不饱,实在是——太担心你和师傅!”接着,他头又埋进宝公子怀里,咬牙,“你倒好,自己和师傅骑大马回来!”而他,他,他回来骑是小毛驴,而且还是头斑秃毛驴。
也不想想,他阮侬是谁啊!
是未来能让江湖黑白两道都闻风丧胆恶霸,将来叱咤五湖四海坏人头头。如果,如果,让人知道,他小时候出行,骑不是高头大马,而是小毛驴,这,这,这太没面子!
如此伟大梦想就那轻易给毁,阮侬越想越伤心,最后终于嚎啕起来。
哭得太过张狂,连旁帛锦都颔首:“难得阮侬这有孝心。”
听到帛锦赞许,阮侬立即齿牙春色地抬头,“师傅,爹在外头养小白脸,找上门!”
寨内炊烟袅袅,近黄昏。
阮侬说那位小白脸,脸真真是清秀,远看近瞧都是挺雅观人物。
帛锦见人,居然是自己认得,他微妙地扫宝公子眼,“看不出,原来你还有掠人之美嗜好。”
“他就是赵越钟情那个小倌,叫时恩,侯爷也认得吧?”宝公子殷切地解释。当年,赵越因爱,被判欺君,充军途中,恰遇进京上任阮宝玉。色心、爱心具备宝公子,立刻与他们相见恨晚,很快大家称兄道弟。
“去过赵府,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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