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就递到阮宝玉嘴边。
四唇相碰,如果自己没疯,这绝对是个吻。
阮宝玉瞠目结舌,还不及反应,那人已经把东西推到他嘴里,唇上行,去轻咬他耳垂。
阮宝玉动动嘴唇,发觉自己说不出话,而嘴里那个东西很甜,尝着像蜜。
“有没有想起是谁,哪怕点点?”那人道,继续咬他耳垂,口又口,有只手去探炉上滚烫蜡油,似乎并不畏热,拿指尖沾不少。
“没……”阮宝玉支吾着,不知怎衣袍已经敞开,露出□上身。
“会帮你想,所以你不必着急……”
那人道,指尖过来,热蜡滑过他胸膛,最后停在他□,不停厮磨。
热辣辣撩拨,真是太热辣,烫得阮宝玉个吸气,额头立刻浮起层密汗。
“们初次见面,你也是晕着,胸前挂个牌子……”那人继续,热蜡冷却,他又拿手去沾,自己浑不怕疼,却害怕阮宝玉承受不住,将手指略吹吹,这才伸进他衣摆。
“那时候,是生无可恋……”那人道,滚热指尖探到他身后,找到穴口,开始道又道描摹那上面纹路。
阮宝玉通身颤抖,也不知怎,明明被刺激地心生快意,可又隐约觉得疼痛。
是,好似是有这样个人,在自己心里生成根刺,每每想起就觉得疼痛。
“是你告诉,切都还有可能,比如无欲之欢,比如无望之爱……”
那人又接着喃喃,手掌沾满蜡油,又是低头吹吹,突然就把握住阮宝玉□。
揉搓,挑弄……
这动作何止滚烫,简直就是把火,直接就点到阮宝玉心头。
阮宝玉大声喘息,全身酥软,不自觉已经靠在他肩头。
“你说你就是那个人,可以为死生不计……”那人又道,掌心又沾热蜡,许是心神恍惚,这次居然没吹,直接便握上阮宝玉□。
“烫……!”阮宝玉嘶声,才含糊句,那人立刻便松开掌。
“当日你,便好似这热蜡,滚烫。”那人怔怔,待掌心略凉,又将他□包住:“而,就像这根冰凌,冰冷……”说完便握住那根冰葫芦。
阮宝玉脚底打颤,前面才被他侍弄得神魂颠倒,后面却是紧,被根冰凉东西直穿进去。
“滚热遇见冰冷,是什滋味你可知道?”那人贴紧他耳垂,前面疯般开始□,后面则是猛力个□。
前面滚热,就好比把烙铁,要将他每寸神经都烙醒。
后面冰凉,冰凌蹭着深处纹路,渐渐地有水化开,滴滴答答,刺激得他后面不断收缩,好比推叠,将前面快感浪浪推得更高。
这是什滋味?阮宝玉说不出,只觉得心跳如擂,喘息声越拉越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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