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你们杀他。金人没有明说后果,但人们都知道这样结果就是屠城。
城内*员们最犯愁,是应该按照什礼节迎接这个“未来皇帝”。最后决定,既然他还没有登基,还是按照宰相规格来接待。御史台查下旧例,发现宰相入城,百官也应该到门口迎接,他们通知所有官吏必须于这天下午未时(点),准时到南薰门迎接太宰张邦昌。
时辰到,公相们聚集在城门口达数千人,观看百姓又有数万人。为防止出现意外,范琼、汪长源等统制官领兵分列左右,从州桥到城门下如同两道铁墙般。直到申刻(三点),张邦昌才赶到,文武百官站在城门内迎接,金人铁骑将他送到城门口,不入城,把他交割给范琼后,拨马就回。
当晚,张邦昌并没有进入皇宫,而是住在尚书省内。不过由于他不是般宰相,照顾他从员很多,有郎官十员值夜班,后来又增加十员掌管各种事务,还有使臣十五员负责传递各种消息。[36]
在尚书省安顿下之后,百官们按照金人意思请求张邦昌当皇帝。
不想张邦昌回来后,立刻宣称病,连饭都不吃。众人把他逼急,他就反问说:“你们都怕死,就趁不在把这个名头送给,这不是来害吗?要答应,不是大祸临头吗?”[37]
人们原本以为,张邦昌在金军营地时早就答应当皇帝,现在才发现,张邦昌是刚刚知道这件事。在金军营地时,最初他对于百官推戴事情完全不知情,后来,元帅们把百官推戴信给他看,他大惊失色,表示这可不行,如果逼迫他,只有z.sha条路。
金人只好换个办法,表示准备立赵氏太子为皇帝,由张邦昌当宰相,监督盟约执行。张邦昌这才答应进城。[38]金人意思是,只要骗张邦昌进城,就可以利用宋人来劝说他。
三月初二,金军再次来信催促,表示给城内三天时间立张邦昌,否则立刻屠城。整个城市都慌神,他们命运掌握在个病号手中。三月初三,为争取时间,百官们只好说张邦昌已经答应,三月初七这天就可以登基。
可另面,张邦昌还是不吃东西,硬撑四天。人们逼急,他就拔出佩刀来要z.sha,吓得人们赶快将他拦住,哭着说:“相公你怎在城外不死,偏跑到城里来死?你这不是害城生灵吗?”
又有人劝说:“相公你先权且当下皇帝,等金人走,你到底要做伊尹(将皇位还给赵氏),还是做王莽(将皇位据为己有),这都全在你自己。”
事出无奈,张邦昌只好答应下来,表示自己是以九族性命换取城人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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