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唾沫。
战逸非更想骂娘,他受不这个男人副神经病样子,但也受不即将到手五亿不翼而飞。咬着牙掂量再三,他干脆闭起眼睛,边稍显卖力地捋弄自己阴茎,边幻想抚摸自己另有其人。
不想还不打紧,这想,前头圆孔竟情不自禁地泌出清液,乃至茎身湿滑漉漉,捋起来便发出滋滋水声。
方馥浓手极漂亮,骨节修长又不女相,实该运指应节地拨弦调乐,可他掌心皮肤却有些糙,仿佛位俊逸公子却身着粗布麻衣,虽不和谐,但遑论自慰还是慰人都别有趣味。偏偏这人还有点“以逗弄老实人为乐”恶癖,越是不该放肆地方越要放肆。比如办公室,他前头要摸,后头也要摸,轻轻抚捋是摸,重重搓揉也是摸,摸得对方心如群鸟扑愣、器如悍犬蹦跳,然后他就戛然而止,说要开会。
战逸非想到这里,颊边红晕现,嘴角不由自主微微翘。
严钦哪里知道战逸非这边手*兼意*得正嗨,只觉得这闭目微笑样子太好看,心笙荡便勃起。
胯下竖着根铁似肉棒,还是刚刚煅好那种,严钦下扑上床,狗似在战逸非身上阵乱嗅。
“非非,你好香啊……”
就在方馥浓要替他打出来时候,战逸非被严钦弄醒。
他回到现实里,马上就发现自己得应付这个神经病,战逸非兴致全无,刚想收手,严钦却抓住他手。
这抓,场面就变得香艳,好像两个男人十指交扣着在撸同根管。
严钦压在战逸非身上,脸贴脸地嗅他、舔他,用自己下头那根热乎乎“铁棒”使劲磨他、蹭他——战逸非竭力趋避,脸色越来越阴,身子越来越僵,濒临爆发。
严钦忽然又从床上爬起来,埋头在边捯饬几下就取出根崭新按摩棒,战逸非及时扫眼床头那个抽屉,里头满满装着成人情趣物品,显然这家伙蓄谋已久。
严钦将那根按摩棒吧嗒吧嗒地舔湿,然后递在战逸非眼前,嘿嘿地笑,“想看你插自己。”
恶心之感再次翻江倒海。
能不能将就,能不能低头,将就他就到手五亿,低头他就保住公司,最不济就把挨回操当成劈回叉,反正是样张腿,样费劲。战逸非迅速在心里把利弊细细权衡遍,利与弊把他剖成两半,半忍辱负重进退维谷,半心兵不动出离三界。
十年前那夜,两个人由过从甚密到反目成仇;
十年后这夜,两个人最终再次不欢而散。
战逸非还是觉悟,滚他娘严钦,自己哪半都只爱方馥浓,爱他蜜糖色肉体,爱他像阿兰·德龙侧脸,爱他狠干自己时性感喘息。
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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