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立不起来。尤其是战逸非,明明已经腰软得动弹不得,偏偏张嘴仍不肯示弱,“切,没用。”
赌气似地翻身过去,穴口红肿得厉害,里头咽饱白色浓浆,混着肠内*液,动便流在大腿上。
倒非贪心不足,可他这些日子总见不着他,心慌得不想再跟他分开。
似梦似醒时刻,他恍惚感到那个男人从自己身后进来。
胸膛紧贴后背,两个人都侧着身子,方馥浓将战逸非条腿微微抬高,从他臀缝中挤入自己阴茎。
阴茎缓缓摩挲过肠壁,只是放进去,并不抽送。十指相扣,他似是体恤着他心慌,轻衔着他耳垂,在他耳边念他名字:齐非……
这个名字如同梦中仙音,战逸非感到前所未有安心与满足,满足于他们交合终于有凌驾于肉体意义。
不顾身斑驳粘腻,就这样睡。
方馥浓仿似天生与睡眠抵牾,阖眼不到两个小时就醒过来。再经久耐用sexmachine也有锈钝时候,他醒来以后仍然感到有些疲倦,觉得自己没准得有那三五天硬不起来。他现在精力没法和十年前毛头小子相提并论,何况,纵使再年轻时候也从没这放纵过。
怀里抱着人光溜溜且凉嗖嗖,他们是怎睡,何时睡,方馥浓已经记不清。他只依稀记得到最后,身下男人连喊都喊不出来,他嘴唇微张,口涎滴落,他眼神十分空茫,眼里泪光浮动。
他吮吸他嘴唇,也吻他泪水,会儿甜,会儿咸。
即使这样这个男人还不忘记喃喃低语,爱你。三个字从他唇畔流淌过自己舌间,直重复。
这会儿这小子睡得被人宰都不知道,睡相也是糟糕透顶。他将脑袋枕在方馥浓肩膀上,伸出条手臂绕过他胸膛,搂着他;还翘起条腿搁在方馥浓腰上,胯下玩意儿垂落于对方大腿。
方馥浓试图从床上起来,可他稍动动,战逸非就将让手臂像铁闸样收紧,简直要让他被缝合胸腔再裂开次。
“得起来。”方馥浓低头去吻战逸非头顶,试图得到对方允许。
怀里家伙无动于衷,像是睡熟,可即使睡熟他也不想冒上再失去他次危险。
“得去工作,还有几封重要邮件要回。”肩部被对方枕得血液不畅,整条手臂都麻。为脱身便信口胡诌,连找几个与工作相关借口。
然而战逸非似乎压根没听见,只是搂他更紧,还动动脖子,用毛茸茸脑袋蹭他下巴。
方馥浓叹口气,说:“去给你做早餐。”
没想到这句话跟咒语似显灵,战逸非从他身上翻下来,翻身睡向另边,还将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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