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个意思……好,就听你。”战逸非深深喘口气,连日高烧与长时间工作疲劳让他病容憔悴,状态堪忧。
“主要团队成员都要随行去荷兰,人也不多,七八十个,还有两个负责照看托比,机票、住宿还有出行补贴都由觅雅负责。”托比是他养条萨摩耶,夏伟铭皱着眉头,再次发难,“还有,当时建议形象代言人是克里斯汀·斯图尔特,为什现在换成唐厄?”
“确实希望将觅雅这个品牌推向国际,但考虑到任何个时尚品牌成立伊始必须先立足于本土,所以想借助唐厄偶像影响力,先在国内造势……”
“好吧,唐厄是混血儿,总比般中国人要洋气,勉强也可以用……”停停,夏伟铭又夸张地叹起气来,“可你这个LOGO绝对得换!这个LOGO太土啦,花型太小家子气,毫无设计感,再古板无知保守主义者也容忍不这样平庸……”
“这是哥哥在公司时确定下来东西,已经在各大媒体上做推广,现在再做调整似乎不太合适……”
夏伟铭毫不客气地打断他:“你既然三顾茅庐请过来,就是要为觅雅重新包装,重新定义她品牌文化,可你这个也不同意,那个也不愿意,们这次合作还有什必要?”顿顿,他以目光指对方左耳,“你看,你就很土。别以为戴着钻石耳钉就会让自己洋气,你土是骨子里,血脉里——”
方馥浓把笔记本拨转过来,对向自己。
眼前突然出现另个男人,夏伟铭皱眉,问:“你是?”
“饿是你个村儿,民根儿。”方馥浓开口就是陕北话,笑得眉眼勾人,“阵子见,你抓蓝又灰哩(你怎又傻)?”
夏民根是夏伟铭本名,他出生在甘肃,七岁跟着再嫁母亲去台湾,后来才去美国。
这个男人最不愿被提及自己出身,脸色下就变。
“挪下你镜头,让和你身后女孩子打声招呼。”方馥浓说着就贴近笔记本,放开声音说,“Hi,sweety!Isawyouhidingbehindthecurtain.”
在镜头看不见地方果然传来女孩子笑声,还不止个。
视频里男人眉头拧得更紧,似在问:你怎知道?
“你现在并不在美国,你在阿联酋,还是毛里求斯?”对方两手交错放在桌上,方馥浓用目光指指他腕上戴着手表,战逸非没注意到那小小表面上距北京时间四个小时时差,夏伟铭自己也忘记。
夏伟铭青着脸,咳声,“毛里求斯……”
“这就对。”方馥浓微微笑,“度假胜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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