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遭罪人调个儿,战逸非有些得意,忍不住又使坏地用自己下体去摩他,才蹭没几下,对方好像就有点受不住,气喘得粗,身体也发颤——方馥浓探手下去,摸向两人紧贴胯间。
双微微粗糙手摸在滑腻腻隐秘肌肤上,本来没精打采家伙马上又挺起脑袋,以示自己斗志昂扬,活力不减。
“你摸——”意识到自己音量超过安全范畴,战逸非翻白眼,又尽可能地轻声说,“你摸是!”
“怪不得。”方馥浓笑笑,手却刻不停止在那根肉棍上抚摸,指尖捻动着他阴囊,覆着薄茧掌心轻轻揉搓茎身。“想怎小圈。”
男人最听不得别人说他“小”,战逸非要发作,对方马上又脸正经地“嘘”声,示意他别说,别动。
方馥浓洋溢着脸迷人笑容,轻轻含住对方嘴唇,“既然肯定得困上不少时间,们不妨亲热下……”
像只懒洋洋猫般眯眯眼睛,战逸非倒也没表示反对。这地方不是蝇虫满室、臭气熏天,在阵阵扑鼻茉莉花香气里,亲热下似乎也未尝不可。
战逸非早嫌裤子碍事,胡乱扯几下便褪在腿弯处,方馥浓则默契地将彼此衬衣完全敞开,好与对方肌肤相贴。他低低眼睛,不禁咋舌:以前穿着衣服时候不觉得,这会儿赤裸相见才发现,战逸非这身肌肤犹似施粉般白得晃眼,更衬得耻毛乌黑似墨,两条肌肉丰盈长腿交叉处悬着根半勃性器,红胀带紫,微微打着颤。
战逸非把两根勃大半东西抓在手里,摁在自己小腹上,轻轻揉擦。耻毛撩拨着对方龟头与茎柱间凹陷处,手心出点汗,茎身摩擦起来渐渐有水声,好在不至于被外头两个女人发现。
不知最后间厕所里场性事刚刚开始就已如火如荼,外头俩女人补妆补得起劲,聊得样高兴:
“唐厄是真帅!你说他怎能这帅,怎能呢!他前面对笑笑,觉得心脏都要蹦出嗓子眼……”
“唐厄本来就是混血啊,倒觉得他代言品牌老板更帅点,比较符合东方人审美。对,那个化妆品品牌叫什来着?”
“觅雅……他们公关部几天前已经把预热新闻稿传过来,这次来明星那多,总编说要给他们做个专题。”
“做谁都不如做唐厄有话题,你知道,组同事专跟剧组,没少和他打交道,他刚出道那会儿心博上位,别说导演与制片,就连同剧组灯光师、摄影师都可以上他。”
“这个也听说,不过他现在算是傍上正业集团这个金主,好像没以前那放得开?”
“放不开?蝇能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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