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机构不止只在北京,就他所知,上海也有。
滕云点点头,他曾在上海市疾病预防控制中心里实习过阵子,已经把对方交给自己产品送去做检验。
“觅雅研发部正在招人,待遇定比你当医生更好。”方馥浓笑笑,对滕云说,“你要不要考虑和起工作?们老板人还不错……”
“你知道对企业不感兴趣。”男人本正经地摇头,“还有,你既然自己也说战逸非对你还算不错,捞钱也就别太过分……”
“打住。”怕滕云还要谆谆教诲自己不要作*犯科,方馥浓赶紧以去洗手间为借口溜走。没走几步,特意朝媒体拍摄区看眼,刚才还在两个男人都已经不见,宴会大厅里哪儿都没人影,怕是应付完媒体便溜之大吉,共度春宵去。
方馥浓慢吞吞地往洗手间方向走,心不在焉地也想开溜,没想到突然个人影蹿到眼前,朝他胃部狠狠击打拳,紧接着就将他重重推抵在墙上。
刚来及看清揍自己拳人正是战逸非,对方已经将双嘴唇封上来,唇瓣又薄又冷,舌头倒是烫得惊人,简直像热化巧克力直接灌进他嘴里。
方馥浓稍稍惊,马上就化被动为主动,双手捧住战逸非脸,吮咬起带着薄荷糖味舌头。
他双手挺用力,像要把捧在手里这张脸给揉碎,从旁若无人舌吻中稍稍抽出丝空隙,方馥浓气息不匀地问:“……唐厄呢?”
“让托尼……让他送他回去……”又凑上嘴唇亲十余秒,接着回答,“他腿不好,应酬不那久……”
两个男人所在地方不够隐蔽,担心被人撞见,战逸非拉方馥浓把,将他带进洗手间里。
“唐厄受伤,不想让他伤上加伤,所以可能两个月都不会去碰他……这段时间里得找别人来暖床……”刚刚关上门,战逸非就迫不及待地去扯方馥浓西装与衬衣,咬他脖子与肩膀,咬得肩胛骨凹陷处都沾满口水。狂热吮吻让他气息很乱,边说边喘,语气倒仍天理昭彰,“两个月……两个月里你身体归,两个月后切如旧……你还是员工,还是老板。怎样?”
水池旁点着熏香蜡烛,摆着香水百合,市井气是这种地方天敌,就连这种地方厕所也不能丢份,从地砖、池台到天花板,哪里都端着金碧辉煌架子。
唐厄摔伤这些天来战逸非循规蹈矩,不敢碰他,也不去偷腥,二十四孝情人不假,到底是憋不。两个男人才抱着亲会儿,其中个就有反应。方馥浓感到那硬邦邦玩意儿顶住自己下体,搂住眼前欲火中烧美人说,“这要看你怎用……用前面还是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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