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也许是万千星辰都倒映在他眼里,他眼睛此刻水光粼粼,饱含感情,“妈是个非常爱美女人,喜欢烫头发,喜欢穿确良裙子,如果买到条便宜又漂亮丝巾,简直高兴得要飞起来。还记得她喜欢抹种老牌子抹脸香膏,抱时满手那种香味……”
战逸非没说下去,方馥浓也没有接话,个称职公关不会窥探别人悲伤,即使他本人确有些好奇。
将嘴里烟夹在小指与无名指间,从方向盘上腾出只手,方馥浓轻轻捏住战逸非下巴,将他脸掰向自己。他眯起眼睛看他会儿,说,你看上去很累,不如再睡会儿。
战逸非摇头,既然已经人在路上,就不想错过日出。
“那你需要点提神。”方馥浓将手中烟递在战逸非嘴边,滤嘴上有浅浅齿痕,他已经抽半。
战逸非毫不犹豫地含进嘴里,才吸口,结果就被呛得直咳。
“不是吧。”方馥浓笑,把烟重新咬进嘴里。
“戒很久,直不喜欢抽烟。”战逸非取出薄荷糖,往嘴里扔颗。
方馥浓将车顶天窗打开,驱赶狭小空间里烟味。被冷风吹,两个男人似乎都清醒些。其中个突然大喊几声,不知是唱歌还是怪叫,所幸他嗓音条件本来极好,即使发出不伦不类噪音,听来也别有魅力。
“神经。”战逸非笑着骂出声。
“心狂野。”方馥浓同样笑着回答。
深夜里驱车行进与大喊大叫容易使人产生错觉,他们正在演绎那种曾经风靡时公路片,生在路上,死在路上,驱车向前,永不停止。
方馥浓开口轻唱起来:
Lovemetender,lovemesweet,
Neverletmego.
Youhavemademylifecomplete.
AndIloveyouso.
Lovemetender,lovemetrue,
Allmydreamfulfill,
Formydarling,Iloveyou.
AndIalwayswill
“拜托,这老掉牙歌。”话虽这说,在这样温柔得令人沉沦歌声里,他感到睡意渐渐袭来,顺从地闭上眼睛。
经历场在路上日出,到达医院时,天已经大亮。方馥浓没有叫醒自己老板去看太阳升起,战逸非也没责怪,似乎早已预料到,自己以后也常会在这个时间行驶在路上。
方馥浓在车里等着,战逸非跟着早在楼下候着托尼去唐厄病房。
“剧组口风还算紧,可今早上已经发现好几个狗仔模样人来打听小唐病房,媒体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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