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闹成这样有些没趣儿,唐厄没精打采地扫战逸非眼,就要出门。在他看来确实没劲,他印象中方馥浓不至于两斤白酒就神志不清,这些年积攒仇怨怎也不该这匆忙收场。
战逸非脸色仍未回暖,语气冷硬地说:“今天你睡那里。”
“说,不想去,不高兴。”唐厄又瞥他眼,眼神里毫不掩藏那点轻蔑意思,掉头就走——步还没来得及跨出,身后男人就猛把扣住他手腕。
“给坐下!”战逸非吼声,眼睛血红,像头闻到肉腥味儿豹子。他手拽着唐厄不放,另手下掀掉桌布,餐桌上盆碗盘碟砸在地上,稀里哗啦响成片。他将唐厄脸孔朝下压在餐桌上,伸手去脱他裤子。
看这架势,战逸非是要当场办唐厄,托尼吓傻,噗通就跪在他脚边:“战总……战总……们小唐明天真有通告……”
“滚开!”战逸非抬脚将对方踹翻在地,抽出已经勃起性器,顶进唐厄身体。
唐厄又想学上次那样,利用战逸非对自己迷恋就扯皮推诿到底,怎也不让他吃到嘴里。可他突然意识到,这回行不通。欲火中烧着怒火,这个男人被莫名撩拨到顶点,显然是要动真格。
这些年早练会察言观色,也知道“下饵挂钩,见好就收”道理。唐厄装模作样挣扎两下,待那胀热硬物进去,立马改口叫“老公”。
晚上回到战逸非住处,两个人又做次。各种被人操干体位都已驾轻就熟,唐厄十分配合,主动摆出几个诱惑人心姿势,边喊边扭地迎合对方,直到战逸非率先体力不支,射在他体内。
也没清理战场,抱着对方汗津津身体就睡着。
唐厄睁开惺忪睡眼时候,战逸非已经洗完澡,穿上衬衣,正在镜子前为自己比划着合适领带。
唐厄全身赤裸,脸孔朝下,分着两腿趴伏在被子上,迷迷糊糊地问:“不再睡会吗?”
“去公司。”战逸非扫情人眼,视线从沾着斑斑精液大腿内侧溯洄向上,扫到他那红肿穴口,又扫到他后腰。唐厄皮肤是那种腻死人奶油白,光是看着也教人心律加速、口舌生津,可他腰上有许多凌乱伤口,该是被锐物划伤,像树杈,像河汊,而靠近左边臀部地方更被生生扯掉块皮,拳头大小块皮。
那点不堪回首过去唐厄打从开始就没瞒着战逸非。在浪漫之都酒店里,他告诉他,曾经有个变态喜欢弄他同时还在他身体上雕刻,那人是个受人尊敬*员,还是个气质儒雅艺术家。唐厄说这些时候哀婉凄楚,声情并茂,甚至掉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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