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去，“应该也能行”。不乐意坐车，但自己能保证安全“没问题”。这是燕燕难得
表态，上次爸爸送她去姐姐那儿玩，在那边还闹别扭回来
。
妈妈说，燕燕这样跟姐姐能唠嗑，只是这半个月来事。以前姐姐怀孕时燕燕在北京上班，给姐姐邮钱，
次就寄1500元。
爸爸妈妈说话时候，燕燕脸朝着窗外阳光，头轻轻晃动。妈妈手里拿着包针线活儿，边唠嗑边做活计，说到当初爸爸分家，只落得罐头盒猪油、两盆两碗两支筷子，后来总算有现在家。要是闺女病好，什
苦就算值得。
大半年之后，燕燕姐姐朋友圈发个视频，姐妹模仿网红自拍，姐姐在前面示范，燕燕在后面学着姐姐样子，比手势，眨只眼，微笑，动作有点缓慢，但大体能同步，耳朵上没有听歌塞子。
姐姐说，燕燕夏天到自己这里来待个月，学着上班，在门店里每天下午卖四个小时啤酒。刚开始和人说话她还有些害怕，慢慢适应，还有应变能力，做得挺好。因为家里父亲身体不行，干段又回家。父亲身体还是老样子。
“燕燕会好起来。”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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