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妈不明所以,看着手臂上道道血痕,惊讶地怪责莽撞和不小心。连声说没事,边敞怀大笑,怕不笑出声音眼泪就要流出来。妈手指处,自顾得意地说在那里采不少在另处滑跤,幸好有树桩可抓……假装找蕨菜,别过头去。
远处,爸也朝们走来,连忙抹眼眶,大踏步迎去。爸豁然大笑着走近,跳跳地抬起脚给看,只见两只鞋都裂开“大嘴”,鞋底和鞋面藕断丝连。“今天最好玩就是这个,居然会两只齐掉,巧!”爸脸皱纹密布,洋溢笑容却有种从未改变过天真烂漫。几乎要融化在种莫名感动中,只默默无语。
爸揪两束茅草,搓成草绳捆鞋底,边捆边觉得好笑:“以前在麻尾,和你妈去砍柴时候,就穿过草鞋,这下子又回到从前啊。”站起身,扛起木头跺跺脚,连声夸:“好得很啊,和新鞋没两样嘛。山上真是万物皆宝啊!”妈正在拨弄草丛,寻找米汤菜,听爸这说,回头看,笑得要岔气。时间,觉得他们是那青春,似乎从未被时间摧残,从未老去。
回家路上,爸在半山腰发现棵碗口粗杉木,喜出望外地说:“要拿回去搭瓜棚,你看,直溜溜,多好!”说着手攥蕨菜,手奋力劈折起枝叶来。收拾妥当,爸只手抓起那根四米长木头,掂量着找到平衡,像扔标枪样扔向山下,朝得意地说:“哈,看扔得多远,还是有点力气哈!”心头凛,为什嫌麻烦事情,却让他这样欣喜?或许,这就是他们“年轻”缘故?
如果可以,真希望父母比年轻些,让走在他们前头,觉得有些悲伤承担不起。相比他们豁达自然,似乎显得更加苍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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