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上大学对
来说可能就是下辈子
事
。”
秘书莫名其妙地笑着。
也莫名其妙地笑笑。
秘书又很认真地说：“那件事虽然已经过去，不过还是得保密啊。那件事只有咱们三个人知道，咱们得把这件事烂在肚子里。”
点点头表示赞同。
个月后，收到报社寄来报纸。在上面文艺版上找到寄出那篇稿子。看见在标题“件小事”后面括弧写着“小说”两个字，右下角还有名字。突然觉得变成铅字这些密密麻麻东西不是写，而是别人写。
没过两天，很多人都知道这件事。秘书也开着北京吉普接。
他见就说：“恭喜你小说发表，书记也很高兴，特意让过来祝贺你，还让带你去县上饭馆好好吃顿。”
问：“那个真算小说吗？”
他说：“上次来问你，你写是真事情还是假事情，你说你写是假事情之后，就知道你写是小说。”
说：“没说写是假事情，说是瞎编。”
他说：“都是个意思，小说就是瞎编，写就是瞎编事情。”
若有所思地“噢”声。
秘书也若有所思地说：“这个小说题目怎
觉得那熟啊？”
说：“是吗？”
秘书说：“是啊。”
说：“你想不起来吗？”
秘书说：“实在想不起来。”
说：“鲁迅也有篇叫‘件小事’小说，你可能是说那个吧？”
秘书马上恍然大悟地说：“噢，就是那个，还背过那个小说呢！不过已经不记得那里面说什。”
笑着说：“那里面就写件小事。”
村里很多人也知道这件事，又看着乡上秘书开着北京吉普来接，就更加好奇。上次那个中年人把脑袋塞进车窗里说：“这次你是不是真成国家干部？”
笑着说：“没有成国家干部，有个文章发表在省上报纸上。”
那个中年人说：“发表？什是发表？”
说：“就是说省上报纸上有写篇文章。”
那个中年人更加兴奋地说：“那比当国家干部更厉害，他们给你多少钱？”
随口说：“十块钱。”
中年人说：“不相信。”
说：“就是十块钱，没骗你。”
中年人说：“那太少，太少，应该多给点！”
秘书把中年人脑袋推出窗外。
这次，秘书真把拉到县上家饭馆里吃顿好饭。
个月后，真也就只收到十块钱稿费。
又过个月，乡上书记女儿来们村里找。
有点受宠若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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