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苍白啊？”
把那个包放在旁边
理发工具箱上说：“这是九万块钱。”
短发女孩把两只手搭在肩膀上，看着镜子里苍白脸说：“放松，放松，放松下来就会好。”
不说话，脸色依然苍白。
短发女孩说：“
给你洗洗头吧。”
说完就把洗发膏挤到
头上，慢慢地揉搓着。
揉着揉着就放松下来，慢慢地闭上眼睛，脸色也恢复正常。
醒来时，短发女孩坐在旁边看着他。
短发女孩说：“你太紧张，刚才睡着。”
左右看看，那表情和眼神像是在梦里。
短发女孩说：“已经把你小辫子给扎好。”
表情和眼神依然像是在梦里。
短发女孩递给
瓶矿泉水说：“你喝点水吧。”
就打开盖子喝几口。
短发女孩盯着眼睛说：“为咱们俩，现在你要做件事情。”
盯着短发女孩脸，又喝口矿泉水。
短发女孩说：“你愿意吗？”
又喝大口，“咕咕”地咽下去，喉结在上下滚动着。
短发女孩说：“你这小辫子太招人耳目，你得把他剪掉。”
不再喝水，从镜子里看着自己脸。
短发女孩看着镜子里脸说：“你同意吗？”
还是盯着自己脸看。
短发女孩说：“你喜欢长发以后就留长发，梳两条小辫子专门给你个人看。”
又看看镜子里短发女孩脸。
短发女孩说：“那就剪啊，给你理个光头，这样谁也认不出你。”
闭上眼睛，短发女孩拿起电推子几下就把头弄成个大光头。那根小辫子掉在脚旁边，上面还拴着根红线。看看，弯下腰把那根小辫子捡起来装进口袋里。
晚上，短发女孩又带着去之前那个酒吧，和短发女孩喝很多啤酒，尽情地狂欢，很晚才去短发女孩住处。
早晨醒来时，发现短发女孩不见，再四处看时他带来那个包也不见。
在这个小县城里找两天两夜，也没有找到短发女孩丝踪影。
两天后，去乡派出所。所长正和几个干警在忙着什。
说：“所长，来。”
所长看半天脸，才突然说：“咳，小辫子啊，你怎变成这样？你小辫子呢？”
说：“剪掉。”
所长说：“太可惜。”
说：“所长，你现在看像不像个坏人？”
所长说：“你什意思啊？”
说：“你不是眼能看出谁是好人，谁是坏人吗？”
所长笑着说：“要说以前留小辫子时你还有那点像坏人样子，但现在这个样子就点也不像坏人，倒真正像个好人。”
说：“恐怕现在死就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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