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玖。”
“还是不够。”
——季玖。
——季玖！
——季玖！
伊墨
声声，重复他
姓氏，重复他名。叫到最后，歇斯底里。
心底酸楚也随着这样喊叫流淌出来，像是割裂伤口，伴随着喊叫引导，导出
里面黑紫淤血。
季玖眼角在他声音里逐渐湿透，沉下腰，他缓慢而坚定，寸寸推进，直到完全而彻底进驻这个身躯。季玖停顿下，抬腰退出稍许，又次狠狠扎进去。
有水珠“啪嗒”声掉下来，砸在伊墨眼皮上，伊墨还未来得及看真切，又是道水珠坠落，滑过银亮光，落在他唇上，伊墨舔舔，咸苦味道在味蕾上蔓延，接着是第四滴，第五滴……那样咸苦味道，将他彻底淹没。
直到最后所有动作停下，季玖贴着他额头，水滴才默默干涸。
他们头顶着头，鼻尖相对，嘴唇相贴，而后动不动，静静拥着。像两只伤痕累累小动物，贴在起取暖。
即使明知道这些伤，都是对方给予，也没有推开。
“明天走？”许久，季玖才发出声音，犹带哑涩。
“嗯。”
“不送。”
“好。”
两人沉默着，伊墨翻过身，将他抱进怀里，覆在身下。季玖没有说话。
伊墨将他身体打开，而后低下头去，咬着他唇，直往下，咬过尖尖下颚，咬过突出喉结，咬在他锁骨上。
季玖抱着他，手指偶尔从他发丝里穿过，直到身体被彻底打开，被进入，被填满，几乎要撑坏感觉，才瑟缩下，有些僵硬。
伊墨注意到他僵硬，停下来，亲着他脸，低声道：“放松，不怕。”
季玖咬着牙，好会儿，才缓过那种长久以来对这种事畏惧感以及本能排斥，重新抱紧他。
伊墨仍然停滞着，没有动作。季玖深吸口气，抬起腿，绕在他腰上。伊墨才心领神会，缓缓动作起来。
“伊墨，”中间，季玖低声问：“你明知道会遇到什
样情况，但是还是要找，就真没想过面对上，怎解决吗？”
伊墨咬着他耳廓，回道：“想过。但不知道怎解决。”
季玖躲着耳部戏弄道：“不对，你根本不知道你要什。”
季玖说：“你要沈清轩是不是？”
伊墨停滞下，很快道：“是。”
“不对，”季玖说：“你还是不知道自己要什。”
伊墨虽未与他争论，却抬起腰，又狠狠撞进去，季玖差点失声叫出来，又咬着牙遏止下去，虽然声音未出口，腰却止不住颤抖着，季玖低低喘着气，口咬在他颈侧。
“你不服？”松开口，季玖喘息着，贴在他耳畔道：“你要和沈清轩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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