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结果进行思考。同时,大家开始广泛地讨论,们应该如何度过余下时间。
有个团体致力于实现气压平衡过程逆转并发展许多信徒。他们之中机械师制造台机器,它从大气中获取空气,用外力减小其体积。他们将这个过程称为“压缩”。机器把空气恢复到储气槽气压,那些逆转主义者兴奋地宣布,这为种新型补给站建造打下基础,这种补给站——和它填充每个肺——不仅赋予个人以新生,而且也激活整座宇宙。唉!仔细检查下这台机器,你就会发现它致命缺陷。机器本身由储气槽中空气提供动力,要充满个肺,它得消耗更多空气。它不能逆转气压平衡,反而和世上万物样,只能加快这个过程。
尽管他们些信徒在这样挫败之后幻想破灭,但是逆转主义者作为个团体却没有踌躇不前,而是提出新设计,用展开发条或落下重物为压缩机提供动力。机械师没有获得更好结果,每根发条、每个重物都需要释放空气来旋紧或抬升。在这座宇宙中,所有动力源最终都由气压差产生。总而言之,没有什机器能增大气压差。
逆转主义者继续从事他们工作,他们确信总有天会造出台机器,使产生压缩空气比消耗多,那将是个永恒动力源,补充宇宙失去生命力。不像他们那乐观,相信气压趋于平衡过程不可逆转。们宇宙中所有空气最终会均匀分布,不会有哪个地方更稠密或更稀疏。活塞无法驱动,旋翼无法转动,就连头脑中金叶都不再运动。气压消失,动力枯竭,思维凝固,宇宙达到彻底平衡。
有人会觉得这样结果很讽刺:们脑研究没有为们揭示过去秘密,反而展现未来结局。然而坚持认为,们实际上解到些有关过去重要事实。宇宙开端仿佛是深吸口气,然后屏住。没人知道为什,然而不管原因如何,很高兴宇宙以这样形式诞生,因为存在也要归因于此。所有欲望和沉思,都是这个宇宙缓缓呼出气流。在这漫长呼气结束之前,思维将直存在。
所以们思维也许会尽可能地被延长,解剖学家和机械师们正在研制脑部调节阀替代品,作用是逐渐提高大脑内部气压,使它保持高于周围环境气压差。旦这种阀安装到体内,即使们周围空气变得稠密起来,们思维速度大体上也能保持不变。可是这并不意味着生活不会改变,气压差减小最终会令们肢体虚弱,行动迟缓。到那时,们也许得减缓思维,这样们身体迟钝才不至于那明显,不过这也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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