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聿言问:“什不行?”
顾耀扬说:“打工。”
林聿言问:“为什?”
顾耀扬说:“哪有为什,不行就是不行,这三个月你好好休息,准备考试。”
林聿言说:“在医院已经休息很久,就算准备考试,也可以去打工赚钱啊。”
顾耀扬抬眼,似乎猜到他处境:“林致远冻你卡?”
林聿言迟疑半晌,点点头:“所以才要自己打工啊。”
“不行。”
“为什不行?”
顾耀扬说:“没有为什,短期内绝对不行,如果真想去,先长二十斤肉。”
林聿言眨眨眼,他住院这段时间也没瘦二十公斤,怎可能长得回去?
顾耀扬态度强硬,还想把报纸藏起来,林聿言围着他抢半天,直到他恶劣地垫着脚把报纸举到半空,才气喘吁吁地控诉,“怎早没发现你这霸道独裁。你,你这种行为跟林致远有什区别?”
顾耀扬挑眉,林致远已经成骂人代名词?
“现在发现?”
林聿言重重地点头。
“晚。”顾耀扬说:“这段时间不许去就是不许去。”
“为什?身体真没问题。而且就算你要反对,也要有个恰当理由吧?”
顾耀扬抬手把报纸扔到沙发上,看着他说:“什是恰当理由?”
“想养着你,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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