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
？”
他
语气和平时聊天没什不同，除嗓子又涩又哑。懒洋洋地玩着手上某样东西。
往常亲个嘴林聿言尚且承受不，更别提此时重要东西被人握在宽厚手里随意把玩。
他感觉自己变成柜子上打火机，困在顾耀扬手心里，任由他
开阖，慢慢悠悠地滚动着滑轮，就点不着。他所有意识都被强行拽走，哼哼唧唧地“呜咽”个不停，也不知道具体说着什，顾耀扬没理他，手上不停地对他施加压力，他体内像个封闭机箱，气流在里面不断膨胀翻滚，即将冲到顶点爆开时，“嗒”地声。
戛然而止。
林聿言缓缓睁开眼睛，顾耀扬已经站起来，嘴上叼着根烟，刚刚点上。
他今晚抽烟有点频繁，像是刻意压制着什。
“你……你要去哪？”林聿言神情狼狈，衬衫乱七八糟地挂在身上，某个地方还硬撑着。
顾耀扬居高临下地欣赏会儿，笑着说：“去卫生间。”
林聿言茫然，“去卫生间干什？”
顾耀扬挑眉，活动着五根手指说：“当然是自己解决下。”
“那，那呢……”林聿言还没出来，卡在中间不上不下。
顾耀扬调笑着说：“你憋着。”
林聿言震惊：“凭，凭什？！”
顾耀扬说：“凭你还没准备好，就跑来勾引。”
“……”
“你敢说不是？”
“是……但是……”林聿言没想到他在这等着自己，当即气得头晕眼花，爬起来****口不择言：“就算没准备好，你也能上啊！”说完还冲他扔个枕头，以表示心中强烈不满。
顾耀扬轻松躲开，笑着摆摆手，客气道：“今天不，改天再来。”
“没有改天，大坏蛋！”林聿言跳下床回房间，心里腹诽着，都到这步，竟然又给他气回去，太过分！低头看眼蔫巴巴小东西，猛地想起刚刚说那句话，脸下子涨得通红，崩溃地倒在床上。
他想闭上眼睛睡觉，可怎都睡不着，闲着无聊翻翻手机，看到上面日期，轻轻叹口气。
十几分钟后，顾耀扬从浴室出来，瞥眼对面紧闭房门，心想某个笨蛋是真生气。
虽然刚刚行为有些过分，但如果不及时打住，他可能就真忍不住。据说第次很疼，尤其是两个人男人之间，在不借住任何润滑情况之下，可能会有撕裂危险。
林聿言怕疼，顾耀扬怕他疼。
随手把门关上，想着明天再逗他开心，就听到林聿言又来敲门。
他换套规规矩矩睡衣，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头发乱蓬蓬，脸上红晕还没退下去。
顾耀扬问：“怎？”
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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