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球会消失吗？”
顾耀扬不知什
时候来
，帮他挡住雪球又拽起他手，带他跑到不远处礁石后面，林聿言惊喜地问：“你怎出来
？”
顾耀扬拍拍他身上雪，戳着他脑门说：“怕你被雪埋。说，谁打你？”
林聿言刚刚中几弹，兴奋地说：“你要帮
报仇吗？”
顾耀扬：“嗯。”
“那个那个，穿着蓝色羽绒服。”他们位置还算隐秘，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
顾耀扬随手攒
个雪球，对准蓝色棉袄“飕——”地声，“草！谁他妈打？！”
“还有那个！金头发绿眼睛！”
顾耀扬应声，又攒个雪球，对准金发碧眼后脑勺，又是“飕”地声，“靠！谁他妈搞偷袭！”
“哈哈哈！”林聿言捂着嘴咯咯直乐，又对着粉毛说：“查理查理还有查理，他打两下！”
顾耀扬边攒雪球，边瞥他：“你是哪来记仇精？打几下都记得？”话音未落，查理后脑勺就连中两下，嚎叫几声立刻扭头，似乎发现林聿言露在礁石外面白色羽绒服。
“是G！G在石头后面偷袭！”
“靠！教练玩阴！有本事出来打！”
有人胆小：“G，G可是教练，打，打吗？”
有人起哄：“打吗？打啊！就今天！有仇报仇，有冤报冤！别忘他之前怎打咱们！”
“啧。”顾耀扬眯着眼睛，看起来有些危险。
林聿言又紧张又激动：“怎，怎办呀？你能打过他们吗？”
“你猜？”
“要，要试试吗？”说完，就见顾耀扬脱下外套蒙在两个人头上。
林聿言问：“要怎打？他们那多人。”
顾耀扬手撑着衣服，手将他拽起来，务实地说：“打个屁，快跑。”
礁石旁边有个斜坡，跑上去穿过片光秃秃小树林，就彻底避开下面那些选手攻击，林聿言跑脸都红，还直笑个不停，他从来没有这样疯玩过，哪怕跟卓航他们在起，也没体验过这样感觉。
沿途都是绵绵白雪，因为属于景区范围，每隔几米都竖着昏黄路灯，看得清路。
林聿言说：“还以为你可以把他们全都打倒。”
顾耀扬倒出烟盒里最后根烟，问道：“是超人吗？”
林聿言耳根泛红，嘀咕地道：“觉得你是。”
他似乎越来越大胆，心思越明朗，就越觉得没什不敢说，可他声音有些小，顾耀扬似乎没听到，迈着长腿走在前面，手上还夹着根刚点燃没抽两口香烟。
“顾耀扬！”
“嗯？”顾耀扬听到声音回头，颗松松散散雪球迎面砸来，“啪嗒”声，掉在他脚面上。
“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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