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流氓？”
林聿言撇
撇嘴说：“
才不是。”
次日天还没亮，顾耀扬又走，俱乐部五点集合，昨天晚上回来只是脱外套稍微眯
会儿，又赶着出门。
林聿言醒来身边空无人，蒙着脑袋叹口气，什
睡不睡衣
，连衣服都没脱。又暗自吐槽自己无耻，发会儿楞，听到有人敲门。
林聿言说声稍等，顺着梯子爬上去，看到曾先生提着画具站在门口。
“走吧，带你去写生。”曾先生不知道在哪里租辆车，带着林聿言来到四五公里外海边。
海边风景不错，有破旧船只，荒废啤酒屋，还有栋用玻璃建成透明房子，里面温度刚好，可以欣赏外面风景，似乎是专门用来拍照或是绘画地方。
林聿言支好画架，问道：“顾耀扬今天都要忙着训练吗？”
曾先生点点头说：“是啊。”又笑道：“没想到他这负责。”
林聿言笑着说：“以前也没想到。”
“哦？”曾先生坐下问：“那你以前又是怎看待他？”
“以前觉得他很讨厌，后来熟悉，就觉得他挺好。”林聿言调着颜料，嘴角上扬，好像只要提到顾耀扬，就能让他心情愉悦，这种心情太明显，他再想不通，可能就是傻子。
想想，问曾先生：“老师……能叫您老师吗？”
曾先生说：“可以，现在就是你老师。”
林聿言笑着又叫声，才道：“您说，喜欢个人是什样感觉呀？”
曾先生早就发现不对，这孩子三句话不离顾耀扬，时不时就要提起来，此时又问这个问题，看来他那个赌注，应该是有希望。
“喜欢个人心情，大概时时刻刻都会想着他，想知道他在做什，想解他所有事情，脑子里全都是他，想跟他说话，想跟他聊天，想跟他分享所有喜怒哀乐。”
林聿言问道：“老师，您有喜欢人吗？”
曾先生说：“当然有啊，已经五十几岁，当然会有喜欢人。”
“那你们，没住在起吗？”
说到这里，曾先生表情变变，林聿言立刻意识到自己说错话，急忙道歉：“对不起老师，……”
曾先生拿着笔沾点颜料，笑着说：“没事，们……三十多年前，就错过。”
“错，错过？”
“是呀，她儿子都已经结婚。”曾先生似乎陷入回忆，眼中带着少许不干，还有不得已释然，“们两个也是同学，那时彼此喜欢，她知道喜欢她，也知道她暗恋。但那时年轻气盛，谁都憋着不说，就想等对方先开口。总觉得先开口那个人就输，现在想想，不说那个人才是真输……”
“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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