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
位置，林聿言
动不动，老老实实地坐在顾耀扬身边。觉得距离有点远，就又往他身边凑凑。
嗯……还是远，再凑凑。
顾耀扬正翻着本花名册，察觉到他蹭来蹭去，抬手扣住他
脑袋瓜，让他靠在自己肩膀上。
“睡吧。”
“
，不困。”
“那你在干什
？”
林聿言想想，攥着手指，犹豫会：“就是想……距离你近点。”似乎确定顾耀扬喜欢他之后，胆子也跟着大起来。
顾耀扬翻页动作停顿几秒，垂着眼问：“你是粘人精吗？”
林聿言找到合适位置，也不再反驳，靠在他肩膀上，跟着他起看花名册。
“孙梓名字是谁帮他取呀？”
顾耀扬说：“朋友？”
林聿言说：“那也太欺负人。”
顾耀扬说：“确实。”
林聿言问：“平时训教时候，你怎叫他呀？”
“查理。”
“那你说，要不要告诉他，孙梓这个名字并不是很好，虽然只是谐音，但能听懂人肯定会笑话他。”
顾耀扬问：“你在跟讨论吗？”
林聿言说：“对呀。怕如果冒然告诉他，万影响他和朋友之间感情怎办？如果是你，你会怎办？”
顾耀扬面无表情：“不会管这种事情。”
林聿言仰头看他，轻轻哼声，又靠回他肩上：“也对，毕竟你是喜欢取外号人。”
顾耀扬勾起嘴角：“只给你取过外号，林小姐。”
“你……”放在从前，林聿言可能会有些生气，可此时，又觉得没那重要，“你真觉得像女孩子吗？”
顾耀扬说：“某些方面。”
“比如呢？爱哭？”
“算点。”
“但是哭也是有原因呀，心里委屈不哭出来，忍着不是更难受吗？就像上次，爸爸说……”
“林聿言。”顾耀扬突然打断他，目光随意落在花名册某个名字上。
“你爸爸不让你上艺术院校吧。”
林聿言瞬间有些低落，点点头。
“那你打算怎办？”
“也不知道。”林聿言说：“他已经帮选好学校……不过妈妈应该会帮，所以不用太担心。”
顾耀扬说：“如果你妈妈不帮忙呢？”
“不会，妈妈肯定……”
“是说如果，如果你妈妈也反对你去艺术院校怎办？”
“那……那就没办法。”林聿言叹口气。
顾耀扬手指无意识地敲着花名册：“你不喜欢画画？”
林聿言说：“喜欢呀。可他们如果全都不同意话，也不知道怎办，爸爸很强势，直都很怕他。”
“对啊……”林聿言似乎刚刚意识到这个问题，猛地坐直身体，着急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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