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道菜只有
道勉强能吃，剩下
那道实在无法下咽，幸好做得不多，没有造成太多浪费，配着夹生米饭，算是果腹
。
顾耀扬比他先吃完，拿着自己碗筷去厨房洗干净，又去卫生间洗洗手，看样子打算出门。
林聿言跟着站起来，问：“你要出去？”
顾耀扬换鞋，打开房门，应声。
“
能去吗？”林聿言也想跟着换鞋，他脚上这双拖鞋还是新买，塑料底子，有点硌脚，还有点小。
顾耀扬说：“不行。”
林聿言说：“为什
？你是有什重要事情吗？如果只是出去逛逛，能陪你……”
“说不行。”话没说完，顾耀扬就瞥他眼，目光强势且不容反驳，声音也冷冰冰，没什感情。
林聿言怔怔，看着他下楼身影，不敢再动。
严格说起来，顾耀扬虽然喜欢拿他开心，但却从来没有伤害过他。不会动手，更不会过分地羞辱他，让他当众难堪。
所以直以来，林聿言也只是觉得他讨厌，并没有觉得他多危险，甚至十恶不赦。
放假之前老师让他送信，他虽然极不情愿，但也来。遇到长相凶恶卖肉大叔，虽然心里胆怯，但看到顾耀扬站在身后，就想应该不会有事。
这是第次，也是至今唯次，他眼中戏谑没有，取而代之，是从未见过凌厉。
林聿言有点遗憾，刚想关门，就见楼下窜上来道人影，带着黑框眼镜，冲着他打招呼。
林聿言说：“你是……”
黑框眼镜自介绍：“姓方，叫方杰。”
林聿言说：“你好。”又问：“你是来找顾耀扬吗？他刚刚出去。”
方杰胡子拉碴，像是几天没刮，连声说：“不不不，是来找你。”
“找？”
方杰开门见山：“知道你叫什，也知道你来这里目。”
林聿言谨慎：“你，你怎知道？”
方杰笑眼眯：“胡冬冬说。”
林聿言震惊：“冬……冬冬？他，他怎会告诉你？”
方杰没瞒着：“那就是只小馋猫，几串烤五花肉什秘密都能抖出来。”
“你……”林聿言认真地打量他会儿，不太确定地问：“你是，冬冬说那位四眼哥吗？”
“对，是。怎样？想不想跟着顾耀扬？”方杰还背着台电脑，谨慎地往楼下看看，像是怕顾耀扬去而又返，被当场抓个正着。
林聿言当然想跟，毕竟顾耀扬难得出门，肯定会有新发现。
“但他说……不行……”
“你也太听话吧？”方杰愁得揪头发：“你是不是真想解他啊？”
“当然是真。”
“那就学着变通点，刚好知道他要去哪，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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