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风辞脚确实扭伤,回到家脱鞋子,右脚脚踝处,高高地肿起个大包。也不知他在发现大厅事情之后到底跑多快,才能在那关键时候帮他挡下击。
沈南星心情复杂地把他扶到床上,又急匆匆地去客厅里找来药箱。
虽然手上动作没停,但脸上表情却冷冰冰。
毕竟码归码,受伤是受伤,瞒着他、欺骗他,又是另外回事。
易风辞依旧穿着西裤衬衫,靠在老旧木床上。这里明明是他住好几年家,可眼下他穿着这身衣服,却与这个房间格格不入。
沈南星不说话,易风辞也不出声,微微垂着眼角,副做错事表情。
墙壁上挂式空调“嗡嗡”响着。
沈南星给易风辞高高肿起脚踝抹上药油,又去卫生间洗洗手,换掉身上衣服,去厨房烧点水,放在易风辞旁边床头柜上,而后越过他身体,在床另侧拿过自己羊绒毯、枕头、眼罩,离开卧室。
易风辞依旧垂着眼睛,听到次卧门“砰”地下打开,两分钟后,又“砰”都声关上。
次卧根本没法睡,又冷又脏,床上还堆满杂物。
沈南星皱着眉走回来,气哼哼地把枕头丢在床上,带上眼罩,蒙上羊毛毯,距离易风辞远远。
易风辞扭头看眼只给他个背影沈南星,转转衬衫上面袖扣,调暗床头上台灯,拿起灯下个相框。
这个相框是沈南星半年前从C市拿回来,上面是两个人小时候合影。
那张照片表面看是沈南星兴高采烈地挽着易风辞手,却不知,易风辞另外只手藏在他身后,紧紧地扣着他腰。
第二天。
沈南星彻底冷静下来,虽然还是不太想跟易风辞说话,但该说清楚事情,还是要说。
易风辞昨晚夜没睡,依旧穿着昨天那身衣服靠在床头,下巴上面冒出层薄薄青色胡茬。
沈南星从床上爬起来跟他对视几秒,看看他还没有消肿脚踝,去卫生间翻出瓶漱口水递给他,又去厨房煮锅小米粥。
昨晚终于下场大雪,透过厨房里面那扇小小窗口,可以看到将近两厘米厚积雪铺在对面露台上。
沈南星等粥煮好,盛出来碗,自己先吃点,又拿着另外碗来到卧室,递给依旧靠在床上易风辞。
“说吧。”沈南星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为什骗。”
易风辞拿着勺子搅搅碗里小米粥,“喜欢你。”
沈南星怔,没想到竟然得到这样回答?
“喜欢就是你欺骗理由吗?”
“这是初衷。”
“既然是初衷,那在过程当中你为什直不告诉?严恒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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