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又担心苑姐受惊,站在她身边笑着安慰她几句。
黑色舞蹈服将他衬托得更加修长,站在舞台正中灯光上,也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易风辞站在台下看许久,他最近每天都会来剧团接沈南星下班,免得他再胡思乱想,想得忘回家。齐礼言闹事时候他刚刚进来,本想上前帮忙,但看到沈南星英勇地挡在众人跟前,又缓缓停下脚步。
某些人还说自己胆子小,但每次遇到这种路见不平事情,却永远冲在第个。
猫也好,他也好,无辜同事也好,路遇陌生人也好。
沈南星忙完,从舞台上跳下来,看到易风辞正在等他,开开心心地跑过来,本想去舞蹈室拿着东西跟他起回家,还没走出排练礼堂大门,就被他直接拽到堆乱七八糟仪器后面。这些仪器都是许久没用过音响、调音台,层层叠叠堆两人多高,刚好可以挡住别人视线。
沈南星不懂易风辞要做什,跟他面对面挤在狭小空间里,轻声问:“怎?”
易风辞没出声,只是低头看着他,不由分说地吻住他嘴。
虽然还没有明确关系,但亲吻这件事在两人之间似乎已经变成被默许行为。
沈南星没有正式谈过恋爱,连初吻都丢得稀里糊涂,在他心中所设想恋爱关系应该是先牵手、再拥抱、再接吻,结果碰到易风辞,连最基本关系都没有敲定下来,就已经被他几次三番强硬地撬开双唇,与他舌尖相抵。
粗重呼吸在音响后面传出。沈南星嘴角通红,下巴抵在易风辞肩膀上,拍拍他背脊。
他总觉得今天易风辞有些不对劲儿,紧紧搂着他腰,像是要把他揉进身体里。
“到底怎?”沈南星悄声问,他这个时候已经顾不得害羞,侧侧头,刚好能看到易风辞完美后颈。
易风辞依旧没有出声,过许久才问:“沈南星,如果不是个弱者。”
“你还会不会,留在身边?”
“弱者?”沈南星动动即将被他搂断腰身,呼吸不畅地说:“你很弱吗?你马上就要勒死,你见哪个弱者手劲儿这大?”
易风辞“噗”地声笑出声,松松手劲儿,从他肩上抬起头,“受伤。”
沈南星忙问:“哪里受伤?”
易风辞见他在意,心情微微好转,伸出根手指,竖在他眼前。
沈南星对着那根手指端详半天,眼睛都快看直,也没发现有什异常,直到易风辞拿出手机打开手电筒,对着指腹上不知何时冒出来个极小褐色红点说:“这里。”
沈南星盯着那个红点抬抬眼,问道:“怎弄?”
易风辞说:“昨天修剪阳台上花枝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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