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值七月中旬,天气说变就变,昨晚还是狂风,bao雨,今天就日照当空,万里无云。
沈南星不知在太阳底下站多久,直到陈伯走过来,略有些担忧比划几下,沈南星才如梦初醒,问他怎?
陈伯扯着沙哑嗓子“啊”两声,拍拍满是皱纹脸颊。
沈南星立刻懂他意思,急忙捂住自己烧红脸说:“太阳晒,太热。”
陈伯听不见他说什,但能看出他是往天上看,指指太阳,又单手抻着身上汗衫,抖抖风,意思是让他注意防暑。
沈南星对他点点头,紧紧攥着那支被修剪没有根刺玫瑰,回到客厅。
客厅里电工已经走,李婶正在收拾餐桌,看见沈南星拿着支玫瑰进来,笑着找来个闲置窄口花瓶。
沈南星把那支玫瑰放在花瓶里,本想让李婶随便找个地方安放,不知出于什心理,又从李婶手里要过来,放回自己房间。
接受别人礼物,并好好珍藏,是对人最基本礼貌。更何况送礼人还是他哥,他稍微在意点,没什问题。
想通之后,沈南星豁然开朗,只不过他脸还点红,心跳速度还有点快。
躲在房间稍稍缓缓,迈着轻快步伐,去餐厅。
餐厅午饭已经准备好,四菜汤,易风辞正在帮王姨把最后盘菜端上桌,看到沈南星坐在桌准备吃饭,微微怔下,问道:“下午有节目?”
沈南星不知他何出此言,“没有啊。”
易风辞又盯着他看会儿,面无表情坐在桌前拿起筷子,刚夹起块红烧带鱼,就“噗”地声笑出来。
笑完赶紧收声,肩膀抖抖地,连带鱼都掉回盘子里。
沈南星莫名其妙地问:“笑什?”
易风辞低着头整理表情,再次抬起头,又是副云淡风轻模样,“没事。”
没事才怪。
沈南星瞥他眼,问道:“陈啸婚礼你去不去。”
易风辞把刚刚掉进盘子里带鱼又夹出来:“不去,跟他不熟,去还得多出份分子钱。”
沈南星想想也对,别看两人此时回沈家像是衣食无忧,等陈啸婚礼结束回到A市,他哥依旧是个辛苦打工族。
沈仲柏这段时间早出晚归,家人也没时间坐在起,好好说说关于他哥工作事情。
两人边吃饭边闲聊,气氛似乎又回到以往状态。
这时,有人按门铃。
李婶从厨房匆匆跑去开门,看到门外站在位穿着黑色西装中年男人。
李婶似乎认识他,惊讶道:“这不是陈先生家小舟?”
小舟是陈啸父亲特助,笑着跟李婶点点头,“您好,好久不见。”
李婶忙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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