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玩疯,把他这个从小起长大,没有任何血缘关系弟弟给忘。
那天他原本是怀着满肚子怒火过来找茬,结果从门口地垫下摸出钥匙,打开房门那瞬间,酝酿好几天小脾气似乎也随着屋内冷空气起熄灭。
他没想到易风辞在离开沈家之后会住在这样地方,更没想到他这份工作,根本用不着办公室。
沈南星小时候不怎爱哭。他本来就是舞蹈生,虽然物质生活丰富,身体上罪却没少受,撕腿、踩胯、压腰,这些在谢元眼中惨无人道基本功都没能让他“哼”出声,结果站在他哥这破房子门口,却“吧嗒”“吧嗒”地掉眼泪。
自那之后,他来A市次数也就勤,寒暑假更是连续两个月住在这里,每次过来都会大包小包地买来堆东西塞满易风辞冰箱,有些昂贵食材易风辞不会做,沈南星就在网上下本菜谱自己学,渐渐地竟然也研究出点门道,在厨艺上小有所成,还去考个初级厨师证。不过易风辞很少让他进厨房,大部分还是自己做饭给他吃。
唯遗憾是大学那几年,由于学校距离A市太远,课后活动又特别多,使得沈南星根本抽不出太多时间往他哥这边跑,结果只有那几年没盯着,他哥就把自己过得团糟。
冰箱永远填不满,日三餐永远跟不上。
沈南星如果过来,易风辞还能看他面子,给他做几顿好吃;沈南星如果不在,或没时间过来监督他,他就放任自由,想吃才吃。
其实临近大学毕业那段时间,沈南星并没有想好是否留在A市,他有个学长想邀请他加入某个知名舞蹈剧团做专业舞蹈演员,还有个学妹想邀请他加入某个大型娱乐公司为公司艺人做编舞指导。
哪个都好,只要是舞蹈行业,沈南星都想过去试试。
但他个人不可能同时参加两份工作,于是趁着假期回趟A市,准备让易风辞跟他起筛选下,看看去哪合适。
结果万万没想到,沈南星那天拿着钥匙刚进门,就看到易风辞表情痛苦地倒在沙发上,沙发周遭堆满酒瓶,酒瓶附近扔将近二十包空烟盒,以及桶看起来像是用温水泡,且没泡开红烧牛肉面。
沈南星已经忘当时看到这幅画面心情,只记得他先把他哥扶到车上,在去往医院同时,决定来A市办个舞蹈班。
“哒”地声脆响,打断沈南星思路。
他正切着块肥瘦相间黑森林火腿,听到熟悉声音立刻扭头,紧紧盯着不知道什时候来到厨房易风辞。
易风辞去洗个澡,身上穿着沈南星上次来他家时穿那件跨栏背心,背心紧贴他腰腹,勾勒出几块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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