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没入水中,力度正好地替他按压着后腰;两个人相对而坐,冷白皮肤上皆是淡淡粉红,呼吸间都是暧昧滚烫气息。
离得很近,揉会儿沈沐便敏锐察觉到某人逐渐僵硬身体;直觉作祟下,他视线不自觉向下瞄眼,眼角蓦地直跳,立即抬手推人,“你不会又要——”
“放心,孤不会折腾你,”萧繁也没想到身体如此诚实,苦笑声,捉住沈沐手,苦笑声,“孤只是帮你放松身体。”
鉴于这人昨晚也是这般哄骗他,这番话在沈沐这里简直毫无信服力;他坚定不移地推开萧繁手,又让他个人去角落里蹲着独自冷静,才托着发软腿从池中出来,擦干身体换好衣物后才允许他转过来。
早过早饭时辰,萧繁便直接命膳房去备午饭,顺便再上些润喉清汤。
正用饭时,靖谙匆忙地前来,在门口等候片刻,还是轻叩三下房门进屋,低头同萧繁请示道,“方才宫中传来消息,伊老王爷薨。”
握着银筷手顿,沈沐听见着似曾相闻名字立即皱起眉,片刻后又恍然大悟地双眸亮。
伊老王爷他并不熟悉,但这唯小儿子——萧时,沈沐却印象深刻;不为别,只因萧繁生注定无妻无儿,而萧时则是后来接替他坐上皇位人。
萧繁嗯声示意靖谙继续,接着便听靖谙接着道,“老王爷丧事已在操办,小王爷估计过些时日便会进京,据说太后那边人已经在处理。”
想起那晚苏忻同他说起关于“囊萤花”事,沈沐倏地心中警铃大作,若这囊萤花功效正如苏忻所言等同于□□,那楚家计划便是蛰伏于黑暗之中,伺机而动——先不声不响地下毒,然后培养个无依无靠棋子作为后备,随时准备反扑。
也难怪书中后来时间里,楚太后再不曾次提过萧繁纳妃娶后事,始终安分守己地待在后宫。
既然无法在权力上撼动,这个女人只能选择最简单粗,bao种方法——耗时间。
想到这里,沈沐便怒从心头起。
见沈沐脸色肉眼可见阴沉下来,萧繁握住他手,温暖指腹轻轻摩挲沈沐手背,不解轻声问道,“怎。”
昨日是萧繁生辰,沈沐便没将衣服里玄机告诉萧繁,垂眸看着手背上手,轻声将苏忻同他说,五十地将事情同萧繁说清楚。
青年面上毫不意外,只是剑眉深深拧起,另手指尖下下轻点桌面,“果然。”
沈沐有些意外,“你知道?”
萧繁嗯声,眼神面色也渐渐冷下来,“浣衣局是完全受太后操控。”
为寻找问题所在,萧繁很早前便下令将宫中奴仆尽数更换;虽然说是尽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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