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着萧桓脸吃瘪落败退场,向挺拔笔直背脊都略微弯些,尽显失落之色,沈沐心中不免觉得好笑,抬手拍掉腰间大手,“萧桓不过是想和你过个生辰,为何就非要同他过不去;他对你没有异心,还处处替你着想。”
这句不是场面话,起初萧桓确实打探过他行踪、甚至还在他府中暗插人手,但不过是怀疑他要陷害萧繁,最后也付出应有代价;打心底来说,沈沐对萧桓这个有些心计、城府却不够深小孩,没什太大敌意。
“孤自然知道他没有异心,”萧繁自然笑不出来,眯着眼朝萧桓离去方向望去,“但仅凭上次他带你出城,孤就该让他离开京城。”
坐太久,沈沐起身活动手脚,回身点下萧繁笔挺鼻尖,低笑声,“年纪不大,吃醋倒有套。”
“就是要吃醋,”萧繁冷哼声,顺势抬头,口咬住沈沐还未来记得抽回手,假意恶狠狠道,“以后萧桓再来,还敢不敢看他。”
见沈沐并不说话,只是歪头面带笑意看着他,萧繁嘴上又用力,在沈沐食指上留下两道印痕,非要人给个承诺。
将手抽出来在青年肩上轻轻拍,沈沐含笑答道,“你在这里,为什要看别人?”-
上次分别时,苏忻特意说过要去王府寻他,再加上要给萧繁过生辰、王府需要细细装扮番,沈沐不顾某人极度不满,连着两日坚决没在宫中留宿,而是直接回王府。
自知苏忻与秦旌两人事他无权插手,可若苏忻主动向他求助,沈沐扪心自问,觉得他或许不会狠心拒绝。
果不其然,苏忻在第二日“如约而至”。
阿青叩门通报时天色已晚,冷月高挂夜色深重,沈沐刚用过饭,边听道熟悉声线在门外响起,说是苏忻正在府门外等候求见。
此时天气大有回暖之势,常年畏寒沈沐都已褪下肩上披风,苏忻进屋时身上还裹着厚厚狐裘,显然在路上受寒,巴掌大消瘦脸苍白片,面容带着明显病色。
沈沐见他张清秀脸冻惨白,忙叫阿青端上几个取暖炭盆,起身请苏忻在屋中央处茶台上坐下。
对于苏忻深夜拜访,沈沐是有些惊讶;据阿青说门前未有马车经过痕迹,那苏忻就是独自人步行前来。
秦旌安插在苏忻身边看守人并不少,更不会这样放他出来;苏忻能全身而退、独自来到摄政王府,想必是用些手段。
蓦地想起苏忻在传闻中极擅医术,那日又见识过他应当还有些武功,若是找机会下迷药逃出来,也并非不可能之事。
“沈大人放心,苏某今日来摄政王府事,不会有任何人知道。”
接过阿青取来汤婆子,苏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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