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问道,“为何如此喜欢这铃铛?”
当时萧繁回答模凌两可,“喜欢这铃铛声音。”
这铃铛本是献给楚太后,萧繁自然不好私自克扣,端详阵后放回其原本位置,命靖谙将离他最远几箱首饰,都送去楚太后紫阁宫。
不过是个铃铛而已,沈沐记下模样绘在纸面,然后花费重金,特意找京城民间最有名金银匠人,做个模样。
老匠人手上活做又精又快,原本约定是萧繁生辰前日,没想到今日便找上门。
将老匠人送走后,沈沐算着此时早朝还没结束多久,萧繁应当还在御书房处理政务,突然想起楚娉婷先前带他去过茶楼,便叫阿青去备马车。
茶楼和上次来时样有不少人,就连楼说书先生都是同个,此时正在楼正中央桌台上滔滔不绝。
只是说故事倒不是同个。
楼下人多眼杂,沈沐便直接走木梯去二楼雅座,在仅剩处单间坐下。
茶香四溢,轻抿下口中便是清香阵阵;沈沐垂眸独自人斟着茶水,耳边是说书先生洪亮清晰声音,以他这个角度向下看,正好能瞧见说书先生左侧面。
起先他并未注意内容,直到耳边倏地传来“苏忻”二字,沈沐指尖顿,立即凝神静听。
苏忻?
他被留在宫中事,这样快便传到民间吗?
“——豫国王上亲自率兵前去攻打上万人尽数死于场黑夜里场大火,唯有苏忻人存活,却被困于宫中”
说书人语言繁锁神情激昂,个简单情节点能来来回回说上许久;沈沐听几句便知道他说是苏忻与秦旌,而此刻正在讲,正是两人过往纠葛。
依照说书人说法,苏忻本是豫国周围某个部落王子;某次意外遇见后,秦旌对他见钟情,誓要将人收入后宫;而部落领袖自然不愿将孩子送去做人质,几次拒绝后,生性残,bao秦旌怒火中烧,直接亲自率兵出征,将苏忻所有亲人杀个干干净净。
然后将再无依靠苏忻困在身边,不能踏出皇宫步。
也难怪台下听众连连惊呼,沈沐闻言便想起那日男人同苏忻说话模样,心底阵阵发凉。
若这说书人所言不假,苏忻自刎决定,似乎也有理由。
此时对面传来脆物倒在桌上清脆声响,紧接着便是压抑而熟悉咳嗽声;隔着段距离,沈沐抬头望过去,就看见苏忻正在他对面另处雅座上。
手边茶杯倒落,杯中茶水倾洒桌,而苏忻此时无暇顾及,弓着身子止不住地猛烈咳着,双手紧紧攥着胸前衣领,胸膛剧烈起伏;他似乎是喘不过气,原本惨白如纸脸涨得通红,病态中竟平添份旖旎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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