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想做什。”
青年目光如炬,收起往日略有些轻浮笑意,清风般声线也带些凉意。
沈沐不紧不慢地品着茶,垂眸瞥眼旁瑟瑟发抖王伯,不紧不慢道,“书信和账目九王爷不是看过,不懂?”
“信件?”萧桓紧紧皱眉,眸中闪过丝不解,冷笑道,“那些引得本王上钩信件?”
心中松,沈沐眼底倒是露出真心实意如释重负。
好在萧桓不聪明,只想到他性情大变,若他再想深层、怀疑摄政王整个人都被“调包”,问题将会变得棘手许多。
这也是沈沐在书写信件时,特意用自己原本笔迹原因:若萧桓察觉到原身被夺舍,那他此刻定会揪着笔迹事不放,而不是无头苍蝇般,问他究竟要做什。
不过就算他萧桓质疑真伪也无妨,且不说军中向来有阅后即焚规矩,光是信上内容,楚璞瑜也决不敢私留为证。
“九王爷,且不问本王在陛下身边作何用意,同你这个外人有什关系。”
唇角勾出讥讽笑意,沈沐缓缓抬头看青年眼,薄唇轻启,“九王爷若真心替陛下着想,当初楚太后有意撮合本王与楚家联姻时,你为何不拦着?明知道你才是对陛下威胁最大人,又为何不直接请命离开京城?”
顿顿,他冷冷盯着青年,缓缓吐出五字:“别装烂好人。”
室内时寂静无声,萧桓被问哑口无言,无声地张张嘴,许久才发出声音,“不是你主动提出合作,说要和楚家联姻吗?”
“九王爷觉得本王会闲到主动和楚家联姻后,再要求退婚吗?”
仿佛看痴傻般瞥眼萧桓,沈沐心底火倒是少许多。正如他所想,萧桓处处试探防备他原因,不过是怕他对萧繁产生胁迫;而萧桓不同于书里所写闲散安逸,也不过是因为如今他同原身之间巨大差异,让青年心中起疑。
庆幸之余沈沐还略微有些惊讶,萧桓与萧繁之间存在兄弟情谊这件事,他起初确实没想到。
萧桓脸青阵白阵,哽许久都说不出句反驳话,最后只能恨恨咬出句,试图反击道,“那还请摄政王大人告诉本王,为何你几次在明承宫留宿后,宫中便传出陛下患有头疾事?”
眼神猛然凛,沈沐原本平淡无波眼中霎时带杀意;茶杯在桌上发出“叮”声响,他听见自己冷声质问,“你从哪里听来头疾事。”
他声音本就清冷利落带着寒意,如今添份诘责质问,浑身森寒之气叫旁几名下人都吓得瑟瑟发抖不敢出声喘气。
“还用听说?”
面对责问,青年宛如听天大笑话,桃花眸中尽是敌意,“摄政王大人好爱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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