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地闲逛着,越看越觉得这打法和曲棍球有异曲同之处;默默记下每个位置打法,他将手中撺棒单手转转,觉得自己已经掌握大致要领,时竟有些跃跃欲试。
打马球同所有团体竞技样,个人能力固然重要,可整个团队若都为个人服务而没有群体意识,技艺高超人将很容易被针对。
“王爷小心!”
正沉浸在如何构建团结集体蓝图中,耳边突然传来阿青焦急呐喊声,沈沐下意识朝青年说话方向望去,就见个皮革制毛球正打着旋儿,飞速朝自己这处驶来。
看着不断放大毛球,沈沐瞳孔微缩,掌心握紧-
“咻!”
随着箭矢划破空气声轻啸,微风扬起萧繁鬓角落发;看眼五十丈外正中靶心利箭,他无兴致地将手中弯弓丢给靖谙,侧耳便远远听见远处传来阵骚动。
马场中央比赛地方好像出意外,附近人都往那处急忙跑去,隔很远都能听见呼救声,似乎是有人受伤。
萧繁蹙眉,叫靖谙过去打听。
没会儿靖谙便快步走来,沉声开口,“摄政王方才在外/围骑马时,有人不慎将马球打出场外——”
话音未落,身旁萧繁早已大步离去,再抬头时,只能见到青年着急忙慌背影。
“所幸摄政王用撺棒将球击飞,”顿顿,靖谙坚持将话说完,“却不小心又将球打到别人身上。”
离马场最近处营帐内,时不时传来少年清脆哭喊声。
十岁刚出头男孩脸上挂着泪,两只胳膊上各有大片擦伤,随行太医正温声轻哄着,面替他清理掉伤口周围沙粒。
沈沐默默在旁坐着,有些愧疚地看着男孩;方才他看见毛球直直朝自己这处砸来时,脑中空便下意识挥棒将其击走,没想到这球拐个弯后,竟直接砸在不远处男孩身上,让人直接摔个狗啃泥。
单从男孩服饰上看,这孩子应当是在马场服侍年轻小厮;他大抵是马场里谁孩子,或是干脆从外面捡来,不然不会这样小就来出来当差。
“你要不要紧——”
起身走到抽噎着男孩身边,沈沐刚想上前看看他伤势,就听见帐外传来此起彼伏行礼声,下刻厚重门帘便被猛推开,有人怒气冲冲地闯进营帐。
鼻尖突然传来熟悉檀香气,沈沐心里惊就要回头,然后便见萧繁脸躁郁地大步上前,抬手想扳过他肩膀,却好像有些不敢似放下手,黑眸疯狂上下打量着沈沐,急冲冲地问,
“伤到哪儿。”
男孩还在旁止不住地轻轻抽噎着,萧繁眉头紧锁甩过记眼刀,极其烦躁地低吼着让人滚出去。
青年此刻宛如只发怒野狼,黑眸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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