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哪怕是和陌生人,都能同痛痛快快地玩场。
原身极擅马术,常年在比赛中拔得头筹,沈沐这回怕是难找借口推脱。
萧繁双眸沉,顶着不那利落发型,低声开口,“亚父是上午去见楚娉婷,才突然想起打马球?”
“臣上午去找她谈桩交易,也推掉这门亲事。”
皇家马场自然处处都是国君人手,萧繁知道他与沈娉婷见面根本不奇怪;只是见萧繁并不忌讳此事,沈沐倒是松口气,索性将话拿到台面上明说,“陛下上午召见楚璞瑜,不也是为阻拦这门婚事。”
略沉吟,萧繁直接当道,“孤不喜欢亚父同楚家有任何牵连。”
“臣更不愿意,”沈沐无奈笑,再次指指自己右边鬓角位置,提醒出声,“陛下,您发鬓有些乱。”
“孤看不到,亚父帮孤理下好,”青年直接侧过些身子凑过来,语气不凶也不算和善,“但凡别有用心人,孤都不会放过。”
两人不约而同地选择结束这个话题,沈沐个不曾给自己束过发人,有些笨拙地抬手将萧繁头发拢好,指尖不时擦过萧繁右耳耳畔。
他轻声将祠堂牌位工程进度,同萧繁说清。
知道这件事对萧繁重要程度,沈沐本以为他会事无巨细地细细盘问遍,没想说完半天也不见人吭声,不解地侧目望过去,却看着萧繁冷白脸上浮起淡淡层粉红,右耳更是片通红。
他以为是屋里火盆烧太旺,出声问道,
“陛下这是热吗?”
“没、没有,”萧繁腾站起身,沉声喊靖谙进来后,背对着沈沐道,“祠堂牌位事,就按着亚父说处理吧。”
屋内很快便再次只剩沈沐人,他垂眸看眼萧繁遗落下来折子,拿起唯摊开那封来到角落火盆边,指尖松。
只听咣当声,折子应声落入火盆,很快便燃起来。
而纸面上那些字,最终也同样烧成灰烬。
趁着时间还早,沈沐回到桌案前拿出张信纸,提笔在纸上洋洋洒洒写整整页后,看着宣纸上完全不同于“沈沐”笔迹,唇角勾。
他很确定,楚璞瑜没见过“沈沐”笔迹。
将信纸随意封好后,他离开卧房经过后院,侧目看眼坐在长廊长椅上荡着双腿、对着块白手帕傻笑阿青,无奈地摇摇头后,穿过庭院来到前厅,同正在前院收拾屋子王伯道,
“王伯麻烦你跑趟,天黑前把这封信送到楚将军府去。”-
“臣女楚娉婷拜见陛下。”
御书房内,盈盈少女朝萧繁大大方方行过礼,毫不畏惧地抬眸看着龙椅上国君,眼底甚至还有些好奇和探究。
“告诉孤,”萧繁低头,认真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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