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什问题,心紧便担忧道,“许太医为何不说话?是有什难言之隐吗?”
“没、没没没有,您就是操劳过多气血不足,稍加调理便好,”许太医颤颤巍巍收回手,余光不自觉朝萧繁望去,“只是您现下身子弱,还请陛下、陛下——”
“请陛下稍稍体谅摄政王些!”
萧繁不解地皱眉看许太医眼,老太医腿肚子颤,不敢再说话。
沈沐也听得头雾水,见屋里只剩两个男人,没有顾忌地扯开衣带将披肩脱下,抬手指指右侧腰窝,然后挽起衣服下摆就要将伤处露出来。
腰下凉,为让许太医看清伤处,他特意略微侧过些身子,头正朝着萧繁方向,垂眸便能看见青年墨黑色靴尖。
沈沐身体线条十分流畅,纤细腰身上没有丝赘肉,后腰处有拳头大小青紫印迹,在白皙顺滑肌理上零散聚成团,刺眼而暧昧。
头顶上方传来声轻咳,萧繁当是手握成拳放在嘴边,声音听起来闷闷,催促着太医赶紧上药。
御书房内安静只剩下三个人呼吸声,背上落道炽热视线,沈沐忽然觉得有些不自在,于是找个话题轻声道,“陛下,您真要杀刘大人吗。”
萧繁嗯声,顿下,突然来句,“孤来吧。”
嗯?谁来?
只听阵衣料摩挲声,个温热掌心轻轻覆在隐隐作痛伤处,沈沐心中惊转过头去,就看见萧繁那只骨节分明手正落在他腰上,许太医在几步外垂手站着。
萧繁手意外暖和,指腹茧在微凉皮肤上滑过,沈沐只觉后背阵痒麻,浑身注意力都落在那小小处,整个身体不受控地紧绷着。
指尖蜷缩下,药香味混杂着熟悉檀香萦绕在鼻尖,沈沐倏地觉着紧张,身子本能向木椅靠背缩去,“不敢麻烦陛下,还是臣自己来——!”
好疼!
五指死死掐住木椅扶手,沈沐疼后半句音调都变;后腰疼仿佛过电般,他如何也没想到萧繁手上会突然用力,毫不含糊地往他伤处直接摁。
“放松点,”萧繁沙哑声音再度传来,“你绷太紧,淤血推不开。”
“陛下九五之尊,臣实在当担不起,”沈沐摸着衣角就要放下衣摆,眨着眼睛将眼角生理性眼泪憋回去,“高家事迫在眉睫,臣或许知道问题所在——”
沈沐只恨不能打死片刻前撩起衣服自己,撑着扶手就要直起身子,没想萧繁根筋劲儿又上来,不等他将话说完,便拖着他另侧腰又将他摁回来去,声音也有些恼。
“他二人都活不过明日,亚父还有什想问。”
微微愣,沈沐还是坚持推开钳制他大手,忍痛坐直身子,自然而然地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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