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寒气肆意向上攀升,在他四肢百骸横冲直撞,让他手脚冰凉,面上期冀也陡然变得苍白。
“你……”急促心跳逐渐狂乱,傅岳庭听到自己干涩声音,“知道?”
秦砚说:“不知道你在说什。回去吧,有什事,以后再谈。”
“以后?”傅岳庭看出他态度,来时还滚烫热血逐渐冻结,“你会给以后再谈机会吗?”
“别说傻话。”秦砚又从沙发前起身,但仍然背对着傅岳庭,“给你时间考虑清楚,到时候你再来找。”
傅岳庭急声道:“已经考虑得很清楚,——”
“傅岳庭。”秦砚终于回身看向他,“有些话,不说出口更好。”
傅岳庭顿时僵在原地。
可他停顿片刻,还是继续说:“——喜欢人,就是你。”
秦砚闭闭眼。
“十四年前你,十四年后你。”这个时候,傅岳庭已经不记得之前练习过什,反复琢磨过什,秦砚清晰明态度带来巨大恐慌,让他心乱如麻。
该怎挽回。
还能不能挽回。
傅岳庭没有精力再去考虑这些多余问题。
他只牢牢盯住秦砚,只想把这句藏太久话告诉秦砚,他在秦砚面前从没像今天这样坚定过,可贯冷冽嗓音还是掺进丝微不可察颤抖。
他涩声道:“喜欢人,自始至终只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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