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住险些爆发
冲动。
但笑容还没从他脸上消退。
他难得这样笑。
正是因为知道他心情这样好原因，所以秦砚脸上没有笑意，只有复杂。
好在傅岳庭过河拆桥得很自然，练习过后就没再观察虚拟投影，转而翻开笔记本，在上面记
几句什
，然后才想起游戏还开着，于是调出退出游戏界面，熟练关闭。
眼前昏暗顿时把秦砚包裹。
直到第二天清晨，他又在敲门声中醒来。
“秦砚。”是傅岳庭声音，“是
。”
昨晚发生
切立刻浪潮般席卷而来。
秦砚顿顿，才道：“请进。”
请进？
门外，傅岳庭第时间察觉到秦砚语气细微变化，似有若无生疏让他心头微紧，不过因此产生怀疑只停留半秒，就被他略过。
他开门走进卧室，看到秦砚正从床上半坐起身。
看到他，秦砚动作有片刻停顿。
但毕竟昨晚对话只发生在游戏里，他没有主动提起，只淡声道：“早。”
“早。”傅岳庭走到床边，下意识抬手去扶，“你感觉怎样？”
“好多。”话音未落，秦砚并指挥开他手，动作似乎无意，却让傅岳庭愣愣。
秦砚没去看他，下床后就走向卫生间。
傅岳庭低头看眼空空如也手，抿唇跟上来步：“今天外面天气不错，们可以出去走走。”
秦砚还带着晨起沙哑声音从卫生间传出来。
“休息得够久，今天准备去公司。”
傅岳庭没有干涉他决定：“那送你。”
秦砚道：“不用，车就在外面。”
傅岳庭终于微蹙起眉。
是错觉吗？
秦砚今天好像对他很冷淡。
没过多久，秦砚从卫生间出来。
傅岳庭问：“你真没事？”
“嗯。”秦砚说，“你先去楼下吧，换衣服就下去。”
“好。”傅岳庭看看他，才转身离开。
听到身后传来房门闭合“咔哒”声，秦砚走向衣帽间脚步渐渐停下。
他回头看眼，轻叹声，才继续进门，拿套西装换上，转脚下楼。
楼下，早饭已经备好。
从傅岳庭那里得知秦砚醒消息，韩峰盛粥放在秦砚位置上，又硬拉着傅岳庭起坐下。
秦砚走到餐桌前时候，韩峰正在劝饭。
“再吃顿也没关系，看看你，这瘦，多吃点！”
傅岳庭只好看向秦砚。
秦砚也不打算表现得太过明显：“坐吧。”
韩峰摇头：“你看他干什，不饿就少吃点嘛。”
傅岳庭没去接茬。
秦砚看着他在身旁坐下，从怀里掏出手机，翻看起邮件。
韩峰把粥碗放在傅岳庭面前，见状抱怨句：“岳庭在，你别玩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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